本来是很浅味道,香气也很淡,要仔细嗅闻才能闻到。现在掌心里有点细汗,那种香气就浓郁,香得勾人。
韩炀如云芽所想地顿住。
“就是,”他抿唇,支支吾吾地解释:“就是看
说着说着,像是为表示他生气,韩炀凑近点,几乎是把云芽整个笼在身下。
他本来就比云芽高大很多,云芽自己又不给自己找退路,硬生生把自己用毯子裹成团,此刻更是动弹不得。
韩炀面相凶,现在又是副没有表情样子。眼睛微微眯起来,唇角向下,靠近看很能唬人。
像什自己咬断绳子跑出来凶恶大狗,下秒就要把又软又白小可怜整个吞掉。
原本想用毯子阻隔住自己和韩炀云芽:……
【关心回寝室之后坏狗能不能再硬气点,给自己也给们谋点福利?】
云芽惴惴不安地回宿舍。
他本来应该自己个人回到宿舍里,洗完澡之后直接上床睡觉,把今天发生切都抛到脑后。
韩炀想追上来也会被他用“困想休息”理由推开。
但是韩炀跟着起进来,还是用那副“找个解释”表情。
宿舍更方便,没听见云芽和司奕说是让他自己回去,和自己说是“们”吗?
可能是答应要留他过夜意思。
这可是从前他厚着脸皮也没有得到过福利。
韩炀面上不显,云芽说句回宿舍就自己快进到自己能和他睡个屋。
完全是不讲道理没有逻辑。
感觉是自寻死路,更方便韩炀把自己按住。
云芽从毯子里探出手,横在自己和韩炀面前试图挡住他视线。
结果因为紧张,直接用手糊住那张看起来很凶脸,硬生生把韩炀按停。
凶恶大狗被他用细白手掌遮住脸,高挺鼻梁蹭在掌心细腻肤肉上,嗅到掌心幽微香气。
白天里那种恼人薄荷叶味道早就消失,只剩下云芽身上原本浅淡香气。
他有很正当理由。
“你还没有和说中午到底发生什。”果不其然,等云芽在椅子上坐下,用毯子把自己整个裹起来之后,韩炀又开口。
想到中午自己还任劳任怨排队买巧克力布丁,韩炀紧紧盯着他,语气酸溜溜:“他有什好,你中午不休息还和他在起?”
醋意爆发,韩炀迅速把几件事情串联到起:“就说你为什忽然想吃巧克力布丁,定要出学校去买,回来之后身上还多薄荷叶味道……嗯,和司奕有什事瞒着?”
大抵感受到情感危机人都是这样见微知著,韩炀也不例外,很快自己吧把事实推演个七七八八:“有事情找出去也是故意吧,想把先支走,然后再去找他,和他呆在起呆个中午?”
怀着这样想法,他看司奕也没有那不顺眼,毕竟这是个云芽先让回去人。
韩炀冲司奕这个想象中情敌扬扬下巴:“们先回去,有什事明天再说。”
【你别太容易心软,老婆骗人套套】
【哼哼会说谎老婆就应该在床上被制裁,让他哭都哭不出来只能蜷缩起来说错再也不会找别人,哭唧唧搂着坏男人肩膀】
【早就说过坏男人面对老婆时候几把是硬嘴是硬,其他都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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