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就不应该高估韩炀道德感。
云芽闻闻自己身上苦涩药味,鼻尖都皱起来,恨不得离韩炀几米远。
用完就被丢韩炀:……
给自己重
韩炀话听着挺正经,要给那里上药也确要把腰带拉下来点。
他没想多少,半伏下身,细白手指把腰带往下扯,露出又薄又韧腰肢。
短裤是松紧腰,往下扯点也不至于整个掉下去,云芽还算放心。
“快点。”韩炀会没动作,云芽就开口催他。
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主动背过去让坏男人占多少便宜。
好不要脸哦。
不对,能趁他睡着做出这种事,说他不是变态也很难让人相信吧。
“闭嘴,”云芽脸颊更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被气:“再说赶你出去。”
他作势要把药瓶子拿过来,韩炀立刻表示:“不说,现在就给你涂药。”
云芽被他拉到床边坐下。
云芽继续用眼神谴责韩炀。
“对不起,”韩炀看着那块很明显齿痕,不着痕迹地舔舔上颚:“给你舔舔吧。”
【你好离谱】
【虽然看起来像是道歉,但其实还是在为自己谋福利是吧?】
【宝宝好白也来舔舔prprpr】
云芽看到韩炀眼底点失落,警惕道:“你好变态哦。”
不知道多少次听见这个形容词韩炀:……
“没有,”他最后还是决定要为自己辩解下:“没有那个想法。”
云芽看韩炀会,让他以为要忽然听到赶自己出去话时候才说:“那你过来吧。”
韩炀如梦初醒,攥着酒精瓶子走过去。
深色床榻把他肤色衬得更加白皙,方便上药动作却让他看起来像在猎人面前毫无防备猎物样,把自己最脆弱柔软部位露出来。
韩炀目光都能把短裤薄薄布料盯穿。
但和别人不同是,他是个脾气很坏,敢对猎人颐指气使猎物。
又或者说他才是那个猎人。
红肿点地方传来冰冰凉凉触感,云芽刚放松会,余光就瞥见韩炀尽力遮挡起来某个部位。
脆弱白皙脖颈露出来,韩炀拿着沾酒精棉球,规规矩矩给云芽上药。
云芽背过去看不见韩炀表情,后颈传来冰冰凉凉触感。
现在倒是安静下来,上药手法也很轻。
“脖子后面好,”韩炀炽热吐息落在他耳垂,带来酥酥麻麻感觉:“裤腰往下拉点。”
后颈上过药,剩下来就是腰窝那个地方。
【想看,bao躁男高中生爆炒老婆,越被骂越来劲,最后炒到老婆骂都骂不出来嘿嘿嘿】
“你说什?”韩炀表情正常,云芽疑心自己听错,还多问句。
然后他就看见韩炀脸认真:“可以再舔舔吗?”
云芽:……
他究竟是怎样用这种表情说出这样变态话?
云芽指指后颈齿痕,语气不是很好:“磨红。”
眼睛里明晃晃是对韩炀谴责。
确是红,他皮肤本来就很敏感娇气,捏红都要好久恢复过来,别说是这样被人用牙咬出来痕迹。
数个小时后,本来清晰齿痕深点,周围皮肤更是被磨得红肿。
更不要提腰窝处留下来痕迹,只会更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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