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芽瑟缩下,犹豫着点点头。
沈斯言手上戴着橡胶手套,没有异味。但是触感很奇怪,漫不经心地从他脸颊摸上去,抚摸什皮毛柔顺小动物样。
先让自己喝下迷药,等他醒又故作姿态地说会为他调配解药。
沈斯言图什呢?
图自己掩不住担惊受怕把水喝,睡睡这长时间,然后现在又要感谢他配解药?
云芽摸不准沈斯言心理。
因为沈斯言撞见自己前后和司奕、韩炀两个人纠缠不清,还很没有职业操守地给他们润.滑软膏……他当初可是真切盼望着沈斯言是个没什戏份角色,最好以后都不要出现那种。
boss来都来,他还能在人家面前装死听不见嘛。
依旧穿着白大褂,现在很规矩地把扣子扣到最上面沈斯言低头对他笑下:“你睡快半个小时,还以为剂量加多,正想给你调点解药。”
他晃晃手里杯子,是他给云芽倒热水用过。很关心他身体样:“现在头晕吗?你对这个药好像很不耐受,加常人睡十分钟量你就睡这久。”
云芽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话。
沈斯言是很成熟英俊长相,成熟指是气质,像什温和可亲年轻长辈。
能不能做个合格心理医生。
环顾四周,云芽只看见白茫茫片,像个货真价实手术室样,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桌子上收拾得干干净净,上面随手摆张面具。黑漆漆,做成鸟嘴状,尖喙那里留着足够呼吸地方。
鸟嘴面具?瘟疫医生?沈斯言是这样诡异吗?
云芽心理已经把沈斯言诡异身份猜个遍,最好因为信息不够而作罢。
云芽几次见到沈斯言,要是怕他发现司奕身上伤很奇怪然后通知教导主任,要是怕他在韩炀面前说出司奕存在。每次都提心吊胆,哪有心情观察总结沈斯言是个什人。
他只能大概总结下,这人(存疑)也是个变态。
但是云芽现在当然什都不能说,还得表示谢谢关心现在好多。
沈斯言把杯子放到边去:“那就好。”
他站在云芽面前,俯身摸摸他脸颊,居高临下:“眼睛有点红,没休息好吗?”
穿着象征着医生白大褂让他看起来更可靠,语调也很温缓,循循善诱。
如果他手上拿着不是所谓“解药”,云芽此时也不是处于被绑在手术台上话,那他还真能把沈斯言当成可靠心理医生倾诉苦恼。
但云芽现在恐惧最大来源就是这个沈斯言。
面对沈斯言关心神情,他只能小幅度摇摇头:“不晕。”
刚刚喝下沈斯言给水就是被迫,睡睡到现在,再喝什解药还是免吧。
想不出来这个,云芽不死心地继续挪动手腕,试图挣脱三指宽束缚带。但手术台每个地方都是打磨光滑,连突出边角都没有,他又没有那个力气把带子扯开。
用力会云芽放弃,要不是束缚带内侧是柔软织物,他现在手腕就能被磨破。
现在情况也不是很好,手腕内侧嫩肉已经磨红。
“醒?”脚步声响会,沈斯言声音从头顶传来,把云芽飘忽思绪拉回来。
云芽小小“嗯”声,算是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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