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格外柔腻,香气更浓,白狼舔两下,在上面留下湿漉漉水痕。
要是能多舔舔就好。
但白狼不是很敢,在云芽面前给他看看自己难受地方都会被凶巴巴骂几句。
他忽地想起云芽换下来衣服。
花边衬衫,蓬松吊带短裤,还有对短袜,上面肯定也很香。
白狼当然没睡着。
他抓着云芽给他扔毯子,扯到鼻子下面闻下。
浆洗过味道,仔细闻闻还能闻到淡淡香味,那种很诱人,让白狼不自觉吞咽口水香味。
但香味最浓当然是躺在床上安睡着云芽。
柔软身躯裹在毯子里,睡着时候把自己缩成团,很快又觉得热,把雪白小腿伸出来。
不然就是让白狼去睡笼子自己睡床,云芽立刻把这个念头赶出自己脑海。
这不是在欺负白狼什都不懂吗。
白狼在他面前表现得真是点人类社会规矩都不懂,在长桌上也不在乎其他人眼光,完全是个未经驯化野兽。
在怪奇马戏团这样个畸形环境里,他估计是想学都没处学。
至于自己给他上药时候他咳咳……云芽面无表情地把毯子扔给白狼床,他就当是什都没看见。
点委屈声音。
他不知道云芽为什生气,脸上忽然沉下来,语气也凶巴巴。
对上白狼瞳色很浅,显得格外剔透无辜眸子,云芽硬下心把他脑袋又转回去:“别乱动!”
他可不知道白狼为什会是这个反应。
过会云芽终于把药膏抹完又给白狼绑上绷带,他边擦着手指边指指床榻:“你可以睡在这里,但是不要乱动,也不要凑过来,要不然你就回那里。”
衣服就放在旁边,白狼心下动,偷偷摸摸下床,借着超乎常人夜视拿到他想要东西。
柔软织物上还残留着些许温度,他嗅觉足以让他闻到香气,还有点微不足道汗水气味。
是在和马戏团其他人说话时候因为紧张流出来,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
皮肤光洁白皙,在黑暗里像是能发光样,往上就是纤细线条,被毯子和睡袍胡乱遮住。
白狼情不自禁攥住精致脚踝。
感觉到不舒服云芽无意识地蹬两下,却是把那截白嫩小腿完全送到别人手里。
甚至因为他不恰当动作,还,bao露出睡袍下颤巍巍弧度和柔软。
白狼低下头,几乎是把脸凑到那处柔嫩肤肉上,高挺鼻梁在上面蹭来蹭去。
处理完洗漱问题,云芽换上衣柜里找睡袍,又给白狼找件面前能穿上。
煤油灯关,帐篷里只剩下从外面透进来点光线。
云芽裹在毯子里,吝啬地露出黑漆漆后脑勺,转过身去不想对着白狼。
白狼也规规矩矩学着云芽样子盖着毯子睡。
很快云芽就睡着,床榻边白狼还睁着眼睛。
云芽手指指向铁笼子方向。
白狼肯定是被关过,对那个铁笼子很凶地吼两声,然后转过头舔舔云芽指尖。
“……算,”湿漉漉触感传过来,云芽把指尖抽回来:“就当你听懂。”
床榻很大,上面铺软绵绵毯子,足够睡下两个人还有空隙。
云芽就打算和白狼人睡遍,保持互不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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