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等着被那些雌虫开膛破肚吧!”
伯温低低笑声,根本不把将死之虫威胁放在眼里,雄虫作恶多端,仗着法律赋予他们那些特权肆意残害雌虫,将他们逼到退无可退,以至于掀起今天这场浩大变革。
“你以为把罪名全部推到头上,把交出去,这场变革就会结束?那些愤怒雌虫就会放过你们?”
伯温喟叹声:“监狱长阁下,你怎比还天真?”
“以血还血,以命抵命,谁都逃不过!”
“丑吗?”他反问,“用你灵魂回答,手……真丑吗?”
某种无法被观察只能被感知气息从他身上涌出来,最多不超过五秒,监控那头就只剩下粗重喘息,多个字都发不出来。
“3……”
“2……”
“1……”
凌晨两点半,,bao雨如注。
监控里,根黑线吊着发黄白炽灯,晃晃荡荡、吱呀作响。
昏暗光线投在墙上,模糊间照出个高挑身影,也照出双修长白皙手。
两颗尖细钉子把那双手牢牢钉在墙上,血从陈旧伤口里流出来,风干,变成近乎于黑颜色。
那些血明明已经干涸发黑,却好像有着无限吸引力,监狱看守无法抵御那种诱惑,扭曲地趴在屏幕前盯着血主人,占有欲几乎爬满整个眼眶。
监狱长气急败坏,却找不到反驳话,只能不住地叫骂。
伯温轻轻摇摇头,那些粗鄙不堪话语戛然而止。
监牢内外乱成片,伯温就像是失去痛觉样强行把手从两颗尖细钉子上拔下来,锁住他双脚铁环闪过道绿光,咣当落地。
最后束缚消失,伯温终于借着这场混乱得到梦寐以求“自由”,踉踉跄跄地往牢门走去。他想出去,想到雌
轻轻地倒数声亲吻在那个尚未失聪灵魂上,轻易夺走他理智,牢固房门和黑暗混为体,在静默无声中悄然打开。
刺耳尖叫像要把喇叭击碎,掺杂着混乱呼声:“蠢货!快给把牢房门关起来!那可是帝国唯只SSS级雄虫,他要是故意诱惑没有雌虫能抵御!”
那被称作“伯温·格利特”SSS雄虫艰难地动动手,伤口再次迸裂开,鲜红血液顺着苍白手臂往下流,浸红衣袖上最后片白。
皮肉与金属摩擦声音刺得在场所有雌虫头皮发麻,喋喋不休惊恐呼声从四面八方涌过来,雄虫监狱长无法控制四处奔逃雄虫守卫,气得大声叫骂:“伯温!你今天死定!”
“你雌父雄父都死,你那个诡计多端雌虫哥哥也为救你被枪杀,现在谁都救不你!”
看守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开始调整监控角度,企图看清那张脸——那张高贵、勾人、凉薄、不肯服输脸!
但切都是徒劳,不管守卫怎调整监控那张脸都笼罩在黑暗里。守卫恨得咬牙,他抬手拍下旁边红色按钮,挂在监牢墙内红色大喇叭开始刺啦作响,划破这片寂静。
“伯温·格利特,你到底认不认罪!”
“听着!你没有时间!再过个小时,注射器就会插进你那丑陋干瘪手臂里,你就死定!”
悬吊在黑暗里身影兀自冷笑,那份冷漠和高贵像是铸在他身躯里,就算血流干也依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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