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是小时候事情,进青春期总算是学会反抗,想着都是亲生,也好歹是雄虫,就算伤他们,出来还是能继承属于那半。”
兰迪看眼海兰,嘴角勾起讽刺笑意:“反抗结果也不错,他们果然不敢再动手,但从那以后……这个家里就再没虫理。”
“那些年,你们恐怕想象不到是怎过。”
兰迪字句带出海兰刻意忘记灰暗记忆,这个性格懦弱到几乎没有和谁红过脸雄虫终于忍无可忍,“你胡说!什叫没虫理你啊,每天都努力和你说话,是你忽然就不理,但也没有放弃啊!”
“放学时候主动找你起回家,回家他们给零食,零花钱也都有分你半。”
兰迪红着眼怒道:“无论什都替你担着,就连雌君也是帮你找。就是希望,看在为这个家做这多事份儿上,这个家能有位置。”
“但你看到,他们立遗嘱,什都没分到。”
“难道领养崽子就注定要低等吗?!也是合法!”
伯温压抑住心下震惊,全然没想到两个照片里和蔼老者会打自己崽子,更没想到兰迪是领养。
他原以为只是碗水端不平,兰迪心里有怨恨,但没想到……
海兰像是要崩溃似哭起来,但他身边康德莱只是抱抱他,对他指责充耳不闻,只是冷冷看着兰迪。
反倒是兰迪,海兰话触发他情绪上某个开关,那张和蔼可亲脸瞬间冷下来,像是饱满面包遇水皱缩,变得丑陋起来,伯温甚至还能在其中看到某种压抑着不甘和怨恨。
“不提,它就能过去吗?”兰迪反问。
虽然只是寥寥数语,但已经足够伯温和沃伦勾勒出个故事雏形,伯温倒还好,他早就有准备,但沃伦却像从噩梦中骤然惊醒,声音颤抖:“不是,你们说什啊?什血脉不血脉……们不都是格利特吗?”
他坑伯温是回事,但他们都是格利特血脉又是回事,如果不是话,这些财产怎办?
海兰万分委屈,他自觉已经做到最好,满腹委屈,“后来高中毕业们不是
虫族这个重雄轻雌社会里,很少有遗弃雄子,而收养雄子手续很复杂,般也要求领养雌虫、雄虫不具备生育能力。
也不知道那老两口是怎操作,领个又生个。
伯温没能克制住震惊表情,兰迪清晰地捕捉到这点,讽刺笑。
“伯温,很难以置信是不是?”
“这种大集团创始者,居然狠心到连自己亲生崽都揍,还是往死里揍。小时候他们根本不管什亲生不亲生,如果没有,你这个玻璃做雄父早就被打死。”
还能属于他们吗?沃伦慌。
“为什不能过?”海兰哭着问:“这多年都过去,属于你那份也都给你,雄父雌父错已经努力改过,怎就过不去?”
“你为什还要怪?”
“就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你保护,把分给你,们还是最亲兄弟,你……”
“是啊,保护你……”兰迪喃喃道,“是哥哥,所以要保护你,小时候你还没出生他们打,你出生后替你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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