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有名老中医面前,果真是没有隐私可言。
沈念君实在太尴尬,只能捂嘴,拿咳嗽做掩饰。
老先生这才撤走手,说笑归说笑,看病也不能含糊,略微沉吟片刻,没事人样安抚沈念君:“没什大问题,就是身体虚,需要温补,吃上两个月应该就没大碍。”
说罢低头认真写方子,边写边说,“这个方子是内调肝肾补气血,吃上几副就见效。”
老中看看她,慢条斯理伸出两根手指,落到她手腕上。
切着脉,还略带悠闲地跟卓翼说话。
“什时候结婚?”
这问,卓翼轻笑出声,“到时肯定给您送请帖。”
老先生满意地“嗯”声,“大红包都准备好几年,到现在还没送出去……”
四层小别墅,进门就是孙老先生看诊大厅,最后位客人拉开紧闭房门,听里面老中医问句:“还有人没?”
除他们,没有外人。
老同学直接带引他们进去,随后很识趣退出去,又合上房门。
老中医慈眉善目,仙风道骨,穿身黑色开襟中山装,看到是卓翼带位姑娘进来,就笑。
对沈念君说句什。
车门上来,缓缓启动车子,破开两旁枝叶泛黄银杏树,车胎碾压而过,卷起落叶阵阵。
会宁山庄空气清新,又在郊外,本就是雾气浓厚地段,方进市里,雾气轻薄很多。
孙老先生便是前几日,卓翼口中那位老中医,同窗旧友父亲。
住在另边城郊宅子,依山傍水,环境幽静,卓翼带着未婚妻过去,那自然是提前打招呼,所以众人知道沈念君身份。
沈念君以为,既然是有名老中医,那自然门庭若市,人来人往前来看诊,到地方,已然十点多,却觉得有些过于清幽凄凉。
想到什
说到这里,目光又往沈念君身上扫,慈眉善目问句:“他待你好不好?”
“嗯?”
沈念君略微走神,方才说话没听懂,这句却听得尤为清晰,被这没头没尾问,怔住。
只觉得血气上涌,脸庞倏然热起来,水润地眼眸看着老先生,不知道说什才好。
谁知老先生看向卓翼,“嗯,看样是不好意思……脉搏突然这快……”
方言夹杂着普通话,果真是年岁大,吐字不清,沈念君没听懂,她从小忌病讳医,老天爷还故意开她玩笑,身子骨又不好,经常看病吃药。
眼下看见老中医,就跟小学生看见教导处主任似,有些不安,眼神紧张地去看卓翼。
“手腕放脉枕上,切脉,看看你到底怎回事。”卓翼拉椅子,嗓音清淡地吩咐。
沈念君垂眸,就瞧见只素色缎面,秀着朵儿腊梅脉枕。
她方才落坐,纤白手腕递上去。
随着卓翼下车,那位老同学在路边青石阶旁等候,卓翼备礼,老同学有些不悦:“人来就行,每次还要破费,们两个还见外?”
卓翼低头浅笑,“又不是给你准备,这是给老人家心意。”
过连接两岸木质雕花小桥,隐隐瞧见老中医院落。
内里雕梁画栋,可谓是古香古色。
沈念君没想到,在这个不起眼小地方,还有这漂亮宅子,不用猜也知道,建时候,花费不少钱和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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