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顺着她视线,款款落到自己胸前,反应过来什,把拉上去薄毯。
“你有病啊,这盯着干什?让你看毛骨悚然!”
倘若是个男人这看她,沈念君还不至于害怕。
被女人这盯着看,显然比男人可怕多。
陈穗被识破有丝尴尬,抿抿嘴,端起来龙舌兰润润嗓子。
沈念君盖薄毯,这才顶着眼罩侧过头,皮肤白皙,鼻梁挺翘,巴掌大小脸,被眼罩遮半,淡粉色唇瓣沐浴着明亮光线,在这种视角下,越发令人惊艳。
绕是陈穗个女人,不小心看到这诱惑幕,都忍不住吞吞口水。
视线在红唇上辗转停留,甚至顺着她下颌线,落到白色微敞领口下方,单薄布料遮挡不住,随着呼吸起伏香软隆起。
嗓音如既往慵懒绵软,“混不熟话,就把哥白尼炖熟。”
作为Moni娘家人,沈念君果然霸道。
沈念君认真瞧过来,“是啊。”
陈穗震惊之余,决定下次就算做样子,也得学习下沈念君,收拾十个箱子才能出门。
下午三点多,两个人上飞机。
头等舱内,沈念君捏着银勺,漫不经心品味米其林美食,吃饱喝足后半程戴上眼罩,打算在睡眠中结束独特豪华飞行体验。
陈穗没有午休喜欢,叫来机上吧台空姐,尘不染高脚杯放到餐垫上,龙舌兰浓郁酒香味,在空气悠然回荡。
翌日早,沈念君开始收拾行囊。
对于去江北这种保守估计需要周,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行程,沈念君决定轻装简行。
于是收拾三个行李箱,两大小。
陈穗叫司机,来怡景溪园接她。
远远就看见身着深色风衣,腰身纤细,带着纯手工缝制软木色高级皮革手套。
许是今天穿着特殊,丝质白色衬衫没有丝毫支撑性,全然包裹在身上,再加上最近可能胃口好,周姨做饭又有进益,这件白色衣物穿没几次,
谁知说完之后,空气寂静无声,她蹙蹙眉头刚要拉下眼罩,就意外听陈穗骂句——
“你他妈,是个妖精吗?”
让个女人都生歹念妖精。
沈念君彻底把眼罩拉下来,素白干净脸庞略扬,好整以暇看着她。
发现她视线不对,怔怔。
她捏着高脚杯,在沈念君面前甚是聒噪。
“……这说霍潇潇昨晚还真在清风畔留宿?她在群里发消息,说卓进陪她吃饭,又陪她打晚上麻将,还以为在吹牛……”
“没想到卓进软硬不吃,却那怕别人骂他品行有问题,早知道这样,霍潇潇那晚就得睡他啊……”
“今天霍潇潇又抱着Moni去找哥白尼,天天混在起,也不知道感情培养怎样。”
顿顿,“说狗啊,能不能混熟……”
光亮柔软,繁复精细工序,再加上南美地区野猪皮材质,触感仿若无物,被霍潇潇戏称为全球野猪皮中爱马仕。
寒风呼啸,立在门外等候玉人,纤白玉手从手套里抽出来,不经意抚开嘴角发丝。
眉梢轻蹙,看过来。
幸好陈穗这次没开红色跑车,尽管车后备箱还算宽敞,看到沈念君是自己两倍行李,深感自己不精细,就好像是个男人……
“这就是你说轻装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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