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月色下,束含苞待放牡丹花,脉脉含情,妖娆成醉人暗香。
这幕,深邃漆黑眼眸尽收眼底。
眯起来眼,修长指尖失去控制般,忽而落到欧式英伦风,刚柔并济又时髦酒红色马术服上。
月色轻移,照映在大榕树下,苍郁带着露水,被飞鹰刚啃过新鲜草地,白色卷边蕾丝衬衫,再加上漆黑夜,极致绿和极致
沈念君被迫仰头,浓密纤长地睫毛眨眨,在男人越发娴熟深抵探索中,目光逐渐不争气迷离起来。
远离养马场,不见人迹,夜幕越来越深,四周又那静寂,浓密枝叶掩映大榕树下,光怪陆离,劲瘦腰身紧迫着束腰骑马服,有些难解难分。
马儿轻轻抬起来前蹄,挪动两步,打个响鼻,修长白皙指尖已然落到方白玉尖,仔细把玩着灼手之处。
飞鹰确实配不上这个名字,简直太过温顺,温顺到只顾着低头吃草,吹弹可破冷白肌肤和冷白月色相得益彰。
事实上,卓翼还算守旧传统。
这乃是私人马场,并不是完全封闭,围栏半包围起来,再往前,过小山丘就是外围草原,只有技术好,有多年骑马经验人,才会到那处去。
像沈念君和陈穗这种技术,从来不会在马场以外地方骑行。
眼下飞鹰走到颗自然生长,合抱而粗大榕树下面,停下脚步悠然吃草。
夜幕降临,月色升起来。
面对看不清四周陌生环境,沈念君有些毛骨悚然,沉吟阵不经意抬头。
陈穗望着卓翼和沈念君远去背影,直到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外,忍不住从马上下来。
脸疑惑地好笑说:“卓小叔非要秀把?不是受伤,会不会不安全啊?”
私家车驾驶座车门敞开,闽言漫不经心坐在里面,条长腿垂在外面,皮鞋撑着地面。
点燃香烟,熟稔地捏在指尖,“你好奇心怎那重?翼哥当然心里有数,要不然也不会带卓太走。”
“他不是伤口还没好?”
虽然是荒郊野外,四周寂寂无人,但保不齐什时候,闽言带着陈穗杀过来。
先前两幅画,就够卓翼吐血,可不想妻子妖娆身段,再被别男人看去。
想到这里倏然撤离,卓翼尚且还没荒唐到这个地步,可以不管何时何地都这随性。
岂料抽手下秒,手腕表带刮过白玉,某个音律敲打耳膜。
卓翼下颌收紧,垂眸看去。
谁知卓翼与此同时,突然垂首,“们——”回去吧。
瞬间,两人鼻尖相贴,气息瞬间交织。
两人唇只隔着不到厘米距离,卓翼怔下,清冷目光自然而然地,就落到月色下,沈念君嫣红泛着水润,待人品尝红唇上。
来之前,就被她骑着马,潇洒明艳身姿勾到。
随后不假思索地俯身,揽她纤腰,薄唇覆盖下来,直接热吻她。
闽言嗤笑声,“伤口没好怎,只用个手就比你两个手技术都好。”
陈穗好笑地瞪他眼,“你是卓小叔迷弟吗?这崇拜仰慕他。”
闽言闻言怔下,最后反应过来,香烟往地上丢。
语气清淡无所谓:“说是事实,们就只管在这等着。”
陈穗也不是不能等,只不过骑下午马,这会儿饥肠辘辘,快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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