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醒你们最后遍,他这条手臂如果再用力,万发炎出脓,高烧不退,你们就只能去市医院治疗。”
“这两天,躺床上静养!”
卓翼淡淡颔首,“嗯。”
当时确实没有想那多,但至于是骑马还是做别,也只有卓翼和沈念君他们两个知道。
她低下头咬咬红唇,真叫个娇羞难当。
毕竟医生都再三嘱咐,不能用力,好好休养。
在她监督下,卓翼不仅用力骑马,还持续用力骑她。
导致他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沈念君用力咬咬红唇,作为这次卓翼伤口加重始作俑者之,简直自责到不行。
“什叫方才太专注,忘注意力道?伤口裂开是很痛,是想忘就能忘吗?骗谁啊。”
卓翼视线淡漠去看窗外,语气也很淡漠,“因为不想停下。”
极致之时,也不是想停下就能停下。
面对卓翼直接,沈念君心口不由地被抓下,有些呼吸错乱。
?明明每次都是他自己主动积极!
不过某个瞬间突然在脑海闪烁,沈念君难耐之时好像确实扒他衬衫,带着泥土指腹,没记错话,还在衬衫下摆留下几个清晰手指印。
先不管这些,检查伤口要紧!
沈念君收回来记忆,眼眸坚定跟他对峙几秒,卓翼这才松开她手腕。
任由沈念君轻轻把西装外套退下来。
得亏这件事只有两个人知道,倘若传到外人耳朵。
大抵会想,已婚男士也太可怜,哪怕带着伤,拼上老命也得陪太太睡觉吧。
虽然伤口被撕裂,但好在不严重,更不需要再缝针。
医生重新清理伤口,换药,包裹上纱布。
边擦着手,边郑重对他们最后次警告——
*
别墅内,家庭医生再次晚上被叫过来,宽敞诺大客厅,四个人言不发。
男医生抱怨声音不绝于耳,“好端端又扯到伤口,难道你们不知道,伤口没有彻底愈合,是不能骑马?”
卓翼和沈念君两人对视,男人视线从始至终凝视她,淡淡对家庭医生解释:“抱歉,骑马时候没有想那多。”
卓翼这句话还是很耐人寻味。
果然不出所料,包裹着白色纱布坚实臂膀,此刻渗出来抹红痕,渗透层层纱布,侵染到外面。
暗淡车厢内,沈念君看到这幕,精致小脸立马白。
颤巍巍说:“又出血……”
卓翼好像早就预料到,脸色还算淡定,“嗯,方才太专注,忘注意力道。”
所以他是早就伤口崩开,结果两人骑马路回来都没表现出来,倘若不是她刚才推搡动作,让他彻底忍不住闷哼声,是打算就这样隐瞒到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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