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极大,语气又粗,吕微坐在地上,愣怔下,垂着手站起来,道声“是”。
柳清言看她眼,道:“柳承,你也该收敛下你脾气,这白衣女鬼有些棘手,怎可让她个人去找蜡烛,不如们起,先在这祠堂里面找找,想来应该有蜡烛。”
冬日里天黑得太快,这白家祠堂院落幽深,四周都是高墙,天光透不进来,又似起层薄雾般,朦朦胧胧。
谢苏心道,就算此时祠堂里少个人,或是多人,也看不出来。
这个念头在他心里转,谢苏立即警惕起来。
难道真有个白衣女鬼作恶,连杀四人,又将小神医给吓死?
谢苏收敛神色,跟在几个柳家外门弟子后面。
连五人死亡,柳清言似是下定什决心,让柳承和柳启各带两个人,他们修为在柳家弟子之中也是等,不比几个糟毒手外门弟子,修为尚浅,机变也不足。
由他们二人带队,便是真遇上那个女鬼,也有拼之力。
柳清言自己则带领其他外门弟子,坐镇祠堂,随时接应。
谢苏此人颇受天地间各种灵物眷顾。
从前在蓬莱山上时候,那些灵植仙花刚能化形,就跑到谢苏窗户下面偷偷看他。
有些胆子大灵物精怪,追在谢苏手边腿边,彼此之间还要争风吃醋,为今日谢苏多亲近谁而闹个不休。
他学会御剑那日,蓬莱山上云蒸霞蔚,甲子才开日花慕仙花为他乱时序,盛开整个山谷,映着天际紫霞辉光,红云缭乱。
此时这只小小雪白貂儿钻进他袖子里,谢苏不动声色地伸手至袖中。
虽然不知道明无应为何突然消失,但他不在这里,谢苏就仿佛少个巨大包袱,不必事事小心,处处躲藏。
他眼睛不便,就用灵识记下此刻祠堂内有多少个人,连地上五具尸体也没漏掉。
祠堂内那两排木架子从上到下全是烛台,想来平日里香火烛光不断,这院子里定放着很多蜡烛,以供每日更替。
柳清言这个想法倒是不错。
众人慢慢摸索过几个高架矮柜
重回祠堂之时,天色近晚,祠堂之内片昏暗。
四具被女鬼杀死尸首摆在起,衣襟全被解开,将那狰狞伤口露出来,四人伤口相似,确然是种死法。
小神医尸体则被放在边,无人在意。
只有那吕微跪坐在尸体身边,脸上泪痕宛然,却伸手将小神医脸上覆着头发轻轻拨开归拢。
柳承看不过吕微这哭哭啼啼样子,喝道:“你哭什哭!外面天快黑,这里面什都看不清楚,等会儿女鬼来,们都发现不,你还哭,哭有什用!还不出去找些蜡烛来点上?”
他死过遭,又换个躯壳,没想到还是被这刚失去主人雪貂看上。
他没有灵植灵草给它吃,便用指尖蹭过去给雪貂闻闻,轻轻点点雪貂额头。
雪貂皮毛柔滑,触感如匹凉凉缎子。
柳清言没有注意到明无应已经不在房间之中,下令将那两名惨死弟子和小神医尸首并搬至祠堂,再以柳家内门弟子为首,寻找那个白衣女鬼。
趁往来走动之间稍有挤碰,谢苏走到小神医身边,伸手握下她手腕,腕脉确实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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