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可以退婚,但无瑕哭着求,宁愿忍下这奇耻大辱,将她迎娶回柳家。白氏家主无颜面对父亲,将灵宝朱砂骨钉作为嫁妆,但那朱砂骨钉却被人盗走!”
那几个柳家外门弟子原本都是附近散修,依附柳家不过为能够更好地修炼,年岁到,部分为柳家所用,另部分都是要放出去。
平日在柳家,也不过被当成杂役般呼来喝去,哪里听到过这样仙门秘辛,相望之下,都没有出声说话。
只听柳清言恨声说道:“玷污无瑕清白,盗取灵宝朱砂骨钉人,便是白家外门弟子,沈祎!”
再看那柳承与柳启,神色不动,他们是柳清言心腹,似乎对这件事早已知晓。
柳家弟子皆以柳清言为尊,众目睽睽之下,他走到白家先祖历代牌位之下,撩衣摆,倏然跪地,横剑在手举过头顶,注视着白氏牌位,深深拜。
“这本不是该说与你们外门弟子听,但这遭大家共经生死,虽是生隐痛耻辱,便将此来为何,说与大家听吧。”
“柳家先祖于白氏有大恩,两家数代交好,白家每代都会出个灵力过人女子,她自身无法修炼,却可以孕育具有先天灵力子嗣。白氏感念微末之时柳家倾力相助,每代都将这样女子嫁入柳家。”
“这代白家要嫁入柳家女子,叫做白无瑕,她也……她本该成为妻子。”
谢苏眉心动,忽然明白白无瑕为什要用禁术召来他魂魄。
直在这帘幕后面,那就是你写?”
谢苏神色不变,在烛光下伸出自己双手。
“你可见到手上有血?若是用笔在墙上写字,那笔呢?用完血又在哪里?你可还要搜身?”
谢苏双手修长如玉,上面丝血迹都没有。
柳启看向谢苏身后角落,也是空无物。
柳启上前步,将柳清言扶起来,温声道:“方才大家都看见,们去东侧院之时,墙
这等禁术召来,不是已经陨落先代大能修士,就是极恶邪魔。
谢苏自棺材之中苏醒时,已经察觉白无瑕身上虽自有团气韵流转,却并无半点灵力。她想报这灭门之仇,凭她自己,是做不到。
柳清言又道:“婚约早定,但跟无瑕却是……却是真心喜欢,家父已经和白氏家主议定,挑选吉日,将无瑕嫁给。”
“但白家外门弟子之中,有个心怀不轨之徒,始终觊觎无瑕,后来……便引诱她……”
柳清歌说到此处,目光阴鸷,显然十分怨恨痛苦。
他又上前,以剑柄蹭些墙灰血沫下来仔细检视,道:“应该早就有人把这些字写上去,血都干,不可能是他。或许们进祠堂时候就有,只是方才没有点蜡烛,们都没有看见。”
那几个柳家外门弟子见到墙上血字,本就觉得头皮发麻,只是因为内门弟子还在,算是个依仗,此时想到方才他们到处找蜡烛时候,这血字就直在墙上,更是吓得面如土色。
柳清言看谢苏眼,按下柳承剑,道:“应该不是他写。”
“那位谢仙师怎不见?”柳启忽然道。
柳承愤愤收剑,环顾圈,冷笑声:“什仙师,会几个障眼法罢,真遇到厉害邪物,早就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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