匾额上书三个大字,银钩铁划,意劲骨遒。
逐花楼。
叹口气。
谢苏道:“还有桩,柳清言拿出自己同白家女婚约,又直指沈祎夺取白家女子清白,日后世人说起这件事,不会探寻其间蹊跷之处,而——”
吕微接口道:“他们只会对女子受人引诱失去清白这件事津津乐道,评头论足,说白家女子引狼入室,累得全家被灭门。”
谢苏轻轻点头。
吕微也是女子,说到这里,不免感同身受,轻轻打个寒噤。
世人就是如此,是非善恶,许多时候不值得他们费费神,唯有那些香艳故事、风流情孽被他们叼在嘴里嚼又嚼。
背后满门血债、累累尸骨,俱在茶余饭后消遣解闷时烟消云散,没有谁会费心记住。
“柳清言用心也太狠毒。”吕微愤愤道,“亏从前在柳家还觉得他英俊潇洒,原来是这个恶毒小人,回祠堂时候,真该在他身上戳八百个洞!”
他们边说话,边随着路上人走。到这时,前面人渐渐停下来,吕微随之停住步子,向前望去。
前方座八角木楼气势恢宏,共六层,下面三层均带有回廊,每层皆是云薄万栱,缀有青铜檐铃,风过时如有仙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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