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叶片生得极低,扩散开来,如同华盖般。
这层叶片之上又有层,只
时之间,倒有许多个声音响起来,是那些芍药花们在七嘴八舌地吵架。
“你怎知道他就是呢?”
“是姚黄让他来呀!”
“那日蓬莱主和姚黄在园子里说话,咱们可是都听到,那个东西原本就是为别人准备,到时候也要被取走。”
“如果不是他,还能是谁呢?这里再也没有陌生人来。”
“你在找谁?”
谢苏微微退后半步,只觉肩上被什东西轻轻拂。
侧过脸去看时,发觉那竟是朵深红色芍药花。
谢苏道:“是你们在说话?”
又是阵银铃般笑声。
而那些鲜艳美丽花朵仿佛就盛开在他脸旁,细腻如丝绒般花瓣有时会擦过他脸颊。
谢苏转身望去,他来路已经被挤挤挨挨芍药花挡得没有丝空隙,可他明明记得自己就是从这个方向来,那时这里还有条窄窄小路。
忽然之间,谢苏听到些细碎声响,像是从什极其幽静空旷地方,传来轻飘飘娇滴滴人语。
“哎呀,都怪你,被他发现……”
“为什怪,明明你也去蹭他!”
法。
若是谢太医见到这些,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这是谢苏来到蓬莱山之后,第次想起谢太医。
他收束心思,舀水向另棵芍药浇去。
片刻之后,谢苏看着自己手中木桶,动作忽然顿顿,似乎在霎那间想到别什事情。
花儿们争吵片刻,似乎终于达成致意见,不再说话。
花影摇动,那些芍药花丛之中,奇异地出现条小径,弯弯曲曲不知道通向何方。
只是小路尽头花影之后,似乎有什东西盛放出金色光华,如呼吸般明灭。
谢苏举步向前走去,绕过最后丛遮目花影,见到棵树。
那是棵枫树,却与世间枫树大为不同。
芍药花道:“自然是们啦,难道你在这里还见到别人?”
谢苏听它们窃窃私语之中提到姚黄名字,也不觉得这些芍药对他有什恶意,因此解释道:“是姚黄让来给你们浇水。”
“那姚黄呢?他去做什?”
谢苏微微颔首:“不知道。”
又有个娇软声音道:“他是来取园子中心那个东西,是不是?”
“他长得可真好看呀。”
“为什不是姚黄来?”
这些声音听起来像是韶龄女子在说话,可是那说话语气偏偏娇软得如幼童般,天真无邪。
谢苏环顾四周,花影叶丛之中除他连个人都没有。
反倒是因为他这个动作,那些声音纷纷笑起来。
若他眼见为实,那这木桶或是水中必有个奇异术法,不管如何取用,都可以维持清水不增不减。
既然有这样不可思议术法存在,又为什非得由人来给花浇水呢?姚黄大可以再施个术法齐将园子里花都浇。
谢苏只这略想想,就觉得此刻自己所处花丛跟园子入口处已经大有不同。
这些芍药虽然生得十分茂盛,其间总还留有空隙,足够两人并肩进出。
可谢苏走到这里,却只觉得满目花朵密密匝匝,那些芍药叶片挨在起,不时蹭到他衣袖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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