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伸手去捡，腕上
白玉玲铛也随着这个动作往下滑
段。
他捡起个面具。
那上面花纹粗陋夸张，也说不上来是个什
颜色。
是昨夜在船上时，明无应戴过那个。
苏阖上双目，沉沉睡去。
这觉似乎睡很长时间，但谢苏醒来时候，外面天色甚至才刚刚亮起，泛着黯淡灰青色。
桌上那盏灯早已熄灭，灯盏之上拖曳着长长烛泪。
牧神剑不在，连天门阵阵灵碎片也不在。
房间里空空荡荡，只有谢苏个人。
他四肢困乏，头痛欲裂，浑身汗出如浆，用掌根用力地碾过眉心，似乎这样就能回想起昨夜发生事，却什也想不起来。
只记得明无应那个风轻云淡笑，他说：“
有要做事情，你有你。”
谢苏低头看向自己，他右手手腕上伤已经被人裹好，正在隐隐作痛，想动下手指也是不能。
他掀开垂下纱幔，慢慢地走到桌边。
借着晦暗不明天色，谢苏看到桌脚处有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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