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无应也问
同样
句话：“疼吗？”
谢苏心绪震荡，眼前似有水雾模糊着，偏过脸不肯被明无应看见，也不知道他为何要重复自己话，只低声道：“……什
意思？”
明无应抬手在谢苏眼角蹭下，指尖似有若无碰到他眼下那颗胭脂色小痣，随即撩起清水，点点把他颊边溅上干涸血迹拭去。
他力道有点重，指尖碰过地方都被他揉红。
明无应收回手，垂眸望向谢苏。
谢苏脸瞬间就白。
他握着明无应手拉到水面，那修长结实手臂上，六根朱砂骨钉自上而下，楔入肌骨。
谢苏只觉眼眶瞬灼热，喉头哽咽，几次张口，没能说出话来，伸手想碰又不敢碰般。
他怎会这后知后觉。
这是烛九阴骨头所制，密文篆刻，填以朱砂，什样魑魅魍魉镇压不住，钉在他身上那些日子，稍微动用灵力就如坠冰窟，浑身经脉剧痛，那滋味到现在他都记得起来。
动也没有动，语气略浑，声音却轻，说道：“反你。”
谢苏此刻正是天不怕地不怕，做就要做到底，闻言还反驳句：“嗯。”
明无应几乎给他气笑，见谢苏手指伸向自己衣襟，拦不住也不想拦，却是瞧着谢苏脸，知道片刻之后必定不好收场，有意要打岔句。
他漫不经心说道：“好啊，
就收你这个徒弟，没想到这欺师灭祖事情，做起来如此顺手……”
谢苏抬眸，冷然道：“哪里欺师灭祖？”
“为闯天门阵，那个时候，疼吗？”
明无应将他魂魄放回自己肉身，他怎就被这人句轻描淡写话给糊弄过去。
这朱砂骨钉上面存着禁术，束缚条性命才成就禁术。
如此代价，如此强烈到逆天而为心念，他是怎失心疯，明无应说不用管，自己就真没再想起来问问这件事。
这世上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他既然不再受朱砂骨钉束缚，那必有人替代他受这个束缚。
他心里风起云涌，良久才哑声道：“疼吗？”
明无应笑笑：“你脱衣服，怎不算欺师？脱衣服之后，还想做什？”
谢苏没作声，在水中捉到明无应左手。
在这暖热泉水中，他左手摸上去却十分冰冷。
谢苏心里已经猜到答案，却不死心般，扯住明无应衣襟。
衣衫轻薄，衣带也早已在水中泡散，谢苏并未使力，又或是不敢使力，却也将那湿透薄衫褪下半，露出明无应线条精悍胸膛和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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