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门恰好是在两道走廊交汇之处,每个人经过时都略停停,人就越堵越多。
而门上似乎也有着与入口相类似禁制,谢苏虽在走廊高处,却看不见门后是何景象。
今夜要入这拍卖场,有是为那生死肉骨仙药而来,也有人是为其他珍宝而来,被耽搁在这里十分不满,有二性子不耐已经破口大骂。
走廊上侍者纷纷赶过去,面调解面安抚。
谢苏无意中往前望,看到门中逆行穿出个女子,她身形轻巧,步法飒沓,从那几个醉汉身边绕出来。
未等谢苏作答,此人便已经醉倒在桌子上,不知等花魁现身之时,他能不能清醒过来。
谢苏心知明无应必是被这道禁制送入别处,偌大个醉月楼,到处都是宾客,想要相遇,实为不易。
他伸手拢拢腕上白玉玲铛,还是打算暂时不动,又寻个侍者,说自己是来买那种可以治愈桃花疫仙药。
楼中有许多人是为那仙药而来,侍者然地点点头,态度恭敬非常,为谢苏指条路,又给他朵红芍簪在衣襟之上。
原来这醉月楼还是黑市中最大牙行,凡是能想到所有东西,没有在这里寻不到,售物者众,价高者得。
芳花绿植,雾气蒸腾,湿润石板路光可鉴人,又开凿出道浅浅水渠,弯弯曲曲流经各桌,水上浮着许多小小漆杯,里面盛不是酒,却是红色芍药花。
想来这红芍是醉月楼徽记,谢苏看眼,收回目光。
可他等等,明无应却始终没有从那道灰雾中走出来。
面具之下,谢苏微微蹙眉,不觉向那道禁制靠近半步,又等片刻,见灰雾中走出许多人,都不是明无应。
身旁传来个带着醉意声音。
虽然戴着面具,但看她身形衣着,应当就是温缇。
谢苏眨眨眼睛,还未来得及对温缇用出传音之术
襟上红芍则是记认,以示自己是要往拍卖场去客人。
谢苏路行来,只觉醉月楼中人人皆似微醺,醉眼朦胧,惬意无极。外面瘟疫泛滥,四人无数,与这里全没什所碍。
醉花楼中格局复杂,回廊绕来绕去,好在每隔段就有侍者引路,谢苏走在几个襟上也簪红芍客人之后,踏上另条走廊。
不多时他便发觉这走廊曲折向下,四周悬挂灯盏却是越来越多,心知这拍卖场大约是在地下。
又走段,渐渐拥挤起来,似乎是最前面处小门之外有人喝多闹事,挡着干人都过不去。
“你是第次来吧?醉月楼中八个方位,共有八道门,宴饮,听曲,还有……各自不同,从这禁制里走进去,未必是从哪道门出来。若你有同行之人,嘿嘿,听句话,在这醉月楼中,有时或许是相遇不到才好。”
说话人就坐在离谢苏最近张桌子上,握着酒杯,眼神朦胧,大有醉意。
谢苏心知是自己方才犹疑,这才露端倪,又听此人话中似乎有别意思,看他眼,淡淡道:“怎说?”
那人自斟自饮,暧昧笑:“大家来这醉月楼是来找乐子,你若是……或是他……之时,撞见岂不是尴尬,哈哈哈!”
他语调轻浮油滑,话中意思十分下流,又醉眼朦胧说道自己是来看花魁,问谢苏是来醉月楼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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