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苏心道,贼什?
他无端想到先前贺兰月说承影剑作聘礼事情,明无应早就过来,全都听在耳中。
下瞬谢苏又微微脸热,自己怎会想到这个?明无应方才那句语焉不详话,自己心里以为又是什?
台上数盏明灯,台下却是有意
“也这样想,应当只是为将引到那里。”谢苏轻声道,“师尊觉得,金陵城中这些怪事,国师可有牵涉其间吗?”
明无应笑笑:“你也觉得老东西身上有些不对劲,是?”
谢苏犹疑片刻,还是说:“觉得,他知道是谁。”
明无应看他眼,忽道:“这几天他不在天清观,你就没有想过把那面山河璧偷回来吗?”
谢苏微微怔,已经知道明无应是开玩笑。
这里好像只是醉月楼提供给宝云坊中所有卖家处场所,竞价之时,买家本人就在台下,是要亮明身份。
若无意外,稍后他们就可以见到那个手握仙药药方人。
左右还有些时间,谢苏游目四顾,想在场中找找温缇。
可是所有客人脸上都戴着面具,且此处人实在太多,气息十分杂乱,若要以术法寻人,只怕会惊动醉月楼。
谢苏只得作罢,又想起什,靠近明无应,低声道:“刚才拨玉玲铛。”
摇头,只低声道:“等桃花疫事情结束,想再来次醉月楼。”
明无应看他时候,只觉谢苏眼底有种莫名情绪,却没有多问,只笑笑,说道:“好。”
醉月楼中拍卖场确实如谢苏所想,是在地下,只是进入拍卖场路不止条,他们进去时走便不是自己先前走过那条走廊。
今夜这拍卖场中客人甚多,高台之上不断有侍者在展示珍宝。
他们在外面耽搁许久,但襟前都簪着红芍,进来时候也没有被人盘问。
明无应侧目而望,看见谢苏神色,嘴角勾,却故意叹道:“那偷。”
他又正色道:“不过呢,童老头儿那个天清观里应该有不少机关,去偷东西,你不能坐享其成。”
谢苏莞尔,从善如流道:“那给师尊望风。”
明无应要就是这句话,漫不经心道:“好啊,偷东西你望风,你就是对贼……嗯,那个。”
他故意拖长声调,后面话却不肯说。
明无应却笑笑:“还在想,你打算什时候跟说这件事。”
“见到个女子,身形装束都和温缇模样,当时相隔太远,来不及探查,只好追上去,却被背后个人推进道暗门之中,走到醉月楼地牢中去。”
“地牢?”
“里面关都是鲛人。”
明无应道:“你见到那个人未必是温缇。”
连狗六儿身上也放朵红芍,路过桌醉得东倒西歪客人时,贺兰月还顺手牵羊,给他拿只面具。
拍卖场下,最是消息流通地方。
过不多时,谢苏已经从他人交谈之中听到今夜售卖不是仙药本身,而是药方。
前几日仙药已经要用黄金来买,那售药人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今日出售药方,谁不知道这就是生钱好东西,纷纷来争抢,更不知今夜要炒出何等高价。
接连看过高台上几件拍品,谢苏倒发觉醉月楼中售卖珍宝方式与逐花楼很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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