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无应把他这串介绍听在耳中,笑笑。
仙门中人介绍起自己或是旁人来,往往是
明无应悠然道:“方才这繁清姑娘看你好几眼。”
谢苏早知道明无应说话向随心所欲,却万没想到他说出这句话来。
若是换旁人这说,恐怕他立时就要恼,答话时声音不自觉就高两分:“贺……他才不会这不讲理。”
“确,”明无应点点头,似笑非笑道,“可是不讲理啊。”
他这话是什意思,几乎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繁清被侍女从软轿中扶出来,直接扑到榻上,由侍女揉按她双腿,从膝盖至脚踝寸寸地捏过去。
贺兰月将背上长刀放下,走过去,问道:“疼得厉害?”
繁清抬眼瞪向贺兰月:“要不是为你,才懒得走这远路。”
贺兰月笑道:“好吧,算欠你次。”
几人进绣房,便将面具摘下。隔着重重帷幔,谢苏和明无应坐在房间另边,早有侍女上来奉茶。温缇却走到边去,推开窗户,望着外面夜色。
走。”
她转身走下台阶,踏上红绸,路过那管事时候,连看也没有看他。
贺兰月摸着头傻笑声,跟上去。更多侍者围过来,虽然没有动手,却将厅内通道全部把守住,不留任何逃跑机会。
明无应笑道:“走吧。”
谢苏让温缇走在自己身前,这才随着繁清走出此厅。
谢苏脸颊热,移开视线,遮掩般端起茶杯喝口,非但没有品出茶香,还险些烫舌头。
帘幕之外响起繁清含着笑意声音。
“看他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可没有别意思。”
帘幕动,是贺兰月扶着繁清缓缓走过来。她大约是当真有些腿脚上毛病,走路极慢,在谢苏对面软椅上坐下。
贺兰月道:“这是谢苏,最好朋友,跟你说过许多次。这位是他师尊,蓬莱主人,明无应。嗯,那位是温姑娘……”
明无应似乎对繁清饮茶品味很是认同,赞句,凑近谢苏,低声道:“看出什来?”
繁清姑娘双腿似乎有旧疾,是以行走极慢,要坐软轿。刚走出那拍卖场时,谢苏就已经察觉。
明无应失笑道:“木头。”
谢苏被点句,这才明白过来,繁清与贺兰月极为熟稔,关系亲近,想来情谊甚厚。这情谊不是朋友之谊,而是男女之情。
想破这层,谢苏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师尊说这个做什?”
到外面,繁清便在顶软轿之中坐下,四面轻纱垂落,隐约可见她身形。
谢苏几人随行轿边,这路却是横穿整座醉月楼,从地下拍卖场上到第层,再由第层去往第二层。
红绸过处,宾客们翘首以盼,见到轻纱之后繁清曼妙身姿,便软倒无数人,只觉得见她面,即使隔着道纱幔,也此生足矣,又深恨得她赐酒不是自己,看向谢苏几人目光艳羡嫉恨,若不是他们脸上都戴面具,怕是要被人描摹下相貌,在坊中买凶杀人。
至于那些醉月楼侍者,自然是从始至终须臾不离,直到看着他们走进绣房,依旧等在外面,看样子是要直站到明天早上,将他们全部拿下。
绣房之内重重帘幕,用香甚重,是极华丽富贵女子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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