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时隔15年再次见面,虽是无意,但他貌似对着人耍通流.氓。
天啊,他出息!
叶珏秋想想就窒息,他麻木想,现在应该怎办
就像是有人不管他同不同意,粗爆又直接将他记忆上那层白纱猛地掀开。
商、时序。
叶珏秋终于知道为什自己觉得眼熟。
在5岁前,他曾最常待地方是……这个人怀中,甚至远超过父母。
他记得这个人名字,知道他身份,也记得曾经亲近,唯觉得模糊面容也在这刻渐渐清晰起来。
那支玫瑰绿色茎正从衣领里往外抽。
叶珏秋有些晕乎,看着玫瑰尾端划过对方皮肤,直至完全被抽出来。
分明是自持到丝不苟人,现在领口却敞开,露出点形状明显白皙锁骨,侧颈到肩部线条很好看,神情却还是冷淡。
叶珏秋有些不太记得是不是自己放花时候拨开领口。
他不敢再看,连忙低下头准备走人。
很多时候,问题根本不需要商时序亲自去解决。
他地位就决定着有不少人或讨好或怕得罪,而先步替他处理好。
叶珏秋对“商”这个姓氏有些敏感,闻言再次看面前人眼,他只觉得愈发眼熟。
男人眸子漆黑情绪不明,伸手从敞开领口将花抽出来:“不用。”
叶珏秋愣,人都清醒些,刚刚花放位置不是衬衫胸前口袋吗?
准备捏住对方手腕,阻止他动作。
可最后人轻飘飘手松,收回去。
鲜红玫瑰快速下坠,最后花朵卡在领口,摩擦过商时序冷白侧脸。
他抓个空,指尖只来得及划过对方手腕内侧,感受到片刻温热。
“抱歉,打扰。”叶珏秋喝酒嗓音有些拖长,“只是朵花,没别意思,您可以随意处置。”
先打住,现在问题关键根本就不是回忆和认亲!
“能不能站稳?”
听到面前人询问,叶珏秋只感觉高温从被扶着小臂开始蔓延至全身。
问题是——
对方曾养过自己阵子,叶珏秋有股在外鬼混被家长抓包心虚感。
谭鹤屿自从看到人晕晕乎乎往商时序领口里插花,他就倚着吧台笑半天。
眼见商时序沉默着往旁边让下准备让叶珏秋离开,他挑下眉,故意拖长着嗓音开口道:
“时序,事情解决吗?”
叶珏秋正从高脚凳上下来,听到那人称呼,差点头栽到地上去,被把扶住胳膊。
他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
他视线直白,惹得人从酒吧老板身上收回视线,垂头再次看向他。
是居高临下角度,眸子里不含丝笑意,看起来有些严肃。
叶珏秋隐约记得,以前他犯错,也曾乖乖站在个人面前,接受对方审视。
最后实在受不住,往人怀里扑着撒娇,企图蒙混过关。
他感受到久违紧张感。
看似漫长,实则也就十几秒事。
然后叶珏秋转身看眼不知为何已经噤声纠缠者:
“花没,可以离远点吗?”
他不再管对方反应,拿过台面上手机,准备离开这里。
身边还有人在说话,语气恭敬:“抱歉商先生,今晚打扰到您,请问还有可以为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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