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景倒是什都没有看出来,笑道:“没事,也养宠物,是金毛。”他又看向商时序,“不过哥……”
他还记着商时序是有点洁癖。
叶珏秋解释道:“出门前没有摸猫,手是干净。”声音顿顿,“还是让佣人重新给你倒杯吧。”
说着,他伸手准备把商时序面前杯子收回来,只骨节分明手轻轻盖在杯口
“请。”
商时序接过:“谢谢。”
空气又陷入静默,还是萧文景出声,他开口问道:“这是什?”
叶珏秋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就在自己袖口上看到根白色毛发。
“……”叶珏秋眸子睁下,放下茶壶捂住自己袖口,“抱歉,养猫。”
商时序看眼,今天对方依旧穿着件白色衬衫,袖口上绣着绿竹。
针脚细密,接线线条顺畅,是经验极丰富绣娘才能绣得出来效果。
对方安静又得体,礼仪周到又全面。
可他才20岁,萧文景比他大几岁都闹腾厉害。
其实最开始听到周边人对叶珏秋形容时,商时序是觉得有些荒谬。
他好像给人添麻烦。
失去理智情况下,中间横亘岁月隔阂仿佛都不复存在,以致他放松警惕、失分寸。
可现在他们清醒着并肩而站,却像是隔着层厚厚玻璃。
他们是礼貌、生疏、客套。
除有些熟悉面容,分明和陌生人没有多大区别。
是冲着解除婚约去吗】
艹!
【萧文景:这是商礼哪条狗?谁拉进来?】
【萧文景:是是是,他喜欢上个私生子,哇哦,他最牛逼】
说完,他@那个陌生头像,然后不等对方说话就把人踢出群。
他出房间时候明明有好好整理过,但是棉花是只长毛猫,就算再小心,身上还是不免有些“漏网之鱼”。
商时序侧头看着他,正对上人望着自己目光。
不知道为什,商时序突然觉得对方反应有点像是小时候犯错,还藏着“罪证”欲盖弥彰模样。
带着点不明显慌乱,之前镇定淡然模样也好似裂条缝。
商时序垂头弯下嘴角。
他无法把年幼时那个爱笑、爱撒娇小孩与大众口中清冷孤傲联系在起。
尽管在青市时候已经窥得些苗头,可也被对方醉酒后模样给掩过去。
没有哪刻比他现在更能清醒意识到他们这些年所缺少时光所代表着什。
茶倒七分满,叶珏秋先把杯子放到商时序面前。
时间,浓郁茶香氤氲在空气中。
这想着,叶珏秋蓦地觉得有些遗憾。
外面天气炎热,叶珏秋没有带着人在外面走很久,很快就带他们进入到室内。
屋子里南北两面大玻璃窗开着,穿堂风席卷而过,带来阵凉意。
人身上那股燥感瞬间就没有。
桌面上摆放着泡好上好茶水,叶珏秋伸手握住壶柄。
傻逼。
说完他收起手机,跟上商时序脚步。
远处池塘里荷叶连成片,阵风刮过,驱散些夏日炎热。
商时序站在廊亭里静静地看着,叶珏秋下意识侧头看他眼,又立马收回视线。
在青市醉酒那个夜晚,发生所有叶珏秋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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