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耍什花招?你要真能放弃入内门,能把椅子吃!”
“啪。”宋潜机拂袖,轻巧将他手掌拍开:“别在这儿蹭吃蹭喝。”
“你!”赵济恒怒火哽在胸口,“这是爷
“宋落说弃权?是不是听错?”
“没错,他命背,这次真成宋三落哈哈!”
“不对吧!难得赵执事关怀,宋落趁机讨瓶灵药,不耽误他上场比试。”
这话出,很多人顿觉有理。外门弟子伤筋动骨重伤,放在内门不过颗丹药小事。当着众人面,想来赵执事不好意思不答应。
“大家小声点,别给宋落提供思路!”
位通晓医术女弟子站出来:“孟师兄,你可有受伤?帮你看看。”
她想将孟河泽带走,先远离此处,化解这般剑拔弩张,又气氛古怪场面。
孟河泽不走:“宋师兄因救受伤,要照顾他。”
赵济恒也不肯放人。
于是以宋潜机躺椅为中心,几十个外门弟子乌泱泱围三圈,两伙人互相戒备,硝烟弥漫。
还能说抬走就抬走。
“孟师兄回来!”不知谁先喊出声,十几个外门弟子顷刻涌向孟河泽。
“孟师兄,你没事吧?”这些人平时受他帮助,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你有没有受伤?”
孟河泽才从山洞钻出来,发冠歪斜,衣袍沾着泥点和杂草,颇为狼狈。
众人见状,猜测他遇险逃生,对赵济恒伙怒目而视,当然没放过躺椅上宋潜机。
这种出场方式,极限超越外门弟子贫瘠想象力。
台上两位长老再见多识广,想破头也想不出赵虞平这打算唱哪出:
“赵执事,什情况?”
赵虞平万个冤枉。
济恒,叔父平时待你不薄,你怎不能长点心呢。
外门弃考不稀罕。每年都有超过半数人自愿放弃机会。
没本事还要上场,无异于自取其辱,不如做个背景观众,看其他人大展身手。
但谁也没想到,宋潜机肯做观众。
谁让他那张脸,长得就不像观众。
赵济恒微微俯身,右手握剑柄,左手猛地抓向躺椅扶手,低声冷笑:
赵虞平恨不得活刮宋、孟二人,却笑容亲切地快步走下高台,站在群外门弟子中,确保自己话音能远远传开:
“执事堂很为你们担忧啊!平安回来就好,今早考核也不必推迟。依看,便从宋潜机开始吧。”
孟河泽对上道看似慈祥,实则阴毒目光,心中阵恶寒,却不肯躲闪,直直瞪着赵虞平。
宋潜机微笑:“多谢您好意。不巧弟子昨夜意外受伤,只能弃权。”
众人哗然。
赵济恒不甘示弱,抬起腰间剑柄,身后七八人随之握剑。
好像只要孟河泽句话,两边就能当众动起手来。
孟河泽却只笑道:“管他魑魅魍魉兴风作浪,只要有宋师兄在,都能因祸得福。”
众人听得头雾水。
哈?哪个宋师兄?你和宋潜机很熟吗?
“后面举椅子,都给放下来!”
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赵虞平怒目而视。
可惜距离太远,赵济恒对上叔父激动目光,误以为被表扬,挥手大声招呼:“放!”
椅子稳稳落地,宋潜机揉揉眉心。
现在年轻人,到底要懒到何种程度,才会在储物袋里放把带垫躺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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