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晚风混合各种花香,沁人心脾。夜空依然两色分明,半红半黑。
“你笑什?”宋潜机问。
冼剑尘也站起身:“你比年轻时冷酷无情得多。”
“谢谢夸奖。”
宋潜机跨出步。
宋潜机仍想讨价还价,忽见此物极面熟。
圆润暗红珠,其中似有血丝流动。
孟河泽、何青青手腕佛珠闪而过。
他心中微动,举起珠子端详:“这是你东西?”
冼剑尘摇头:“那人自创种法器,这便是法器残片。里面是擎天树树芯汁液。”
不愧是冼剑尘,伤成这样,不想如何尽快疗伤,还想杀人报复。
他摇头:“不做这种生意,已经很久。”
杀个不认识、无仇怨人换取报酬,不是正经生意。
他前世做过刺客,最开始蔺飞鸢拿大头,他拿蝇头小利,后来两人五五开。
他技术不错,蔺飞鸢曾与他玩笑:“你再多做几年,这行首位置恐怕不保。”
从墨蓝色天幕下,走入血海红天。
宋潜机无声松口气:“他到底是谁?什来路?”
“你管这多干什。”冼剑尘有些不耐烦,“杀不杀?”
他太久没跟人说过这多话。来没人聊天,二来不需要聊天。
今晚说话,比他从前十年说还多。
宋潜机将珠子揣进怀中,站起身深吸口气:“去杀他。你离开院子,离开千渠。”
冼剑尘道:“这不是生意,是师命。你是徒弟,是你师父,师父有难,弟子服其劳。”
“能把你打伤,定很难杀。”宋潜机放弃跟他争论剪不断、理不清师徒关系,“如此人物,如何杀得?!”
便宜师徒第二次见面,互相防备、试探、算计。
“他伤得比重得多,苟延残喘。”冼剑尘拍出物,“他已潜入秘境。你近他三丈内,此珠便会发光。”
面碗旁边多颗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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