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霁晚上打电话过来时,秦谨之还在用电脑整理文档,茶几边上坐着好几个年轻实习生正反复看着卷宗。
电话另头小声抱怨道究竟什时候回来呀。
秦谨之起身给自己倒杯水,小抿口:“很快。”
实习生简直不敢相信能从秦谨之口中听到这温柔语调,瞪大眼睛诧异地互相看眼。
秦谨之站在外面阳台上,凉风拂面,轻声细语说着什,实习生从屋内偶尔瞥去眼只能看到秦谨之冷峻侧脸稍显温和,比平常冷声指导模样好上太多。
明明都说最后次。
结果在抱他洗澡时候又言不合弄着。
秦谨之寡淡眉眼藏着笑意闪撇过,双手将人抱在自己怀里,温霁以为他又想做什,整个人就跟炸毛似挣扎起来,秦谨之手劲很大,将人牢牢禁锢在怀,最后凑在他耳边说:“不做。”
“只是抱抱。”
温霁就跟顺毛名贵猫咪样陡然变得温顺,靠在他怀里,抬头就能碰到秦谨之下颔,他忽地想起刚才他们说:“明天你要出差?”
正,他工作向来严谨,从来不出任何差错,行为举止守己自律,他目光没分给正在挑逗他温霁毫,专心听着案件资料汇报。
温霁也没气馁,他爱极秦谨之这副斯文寡冷模样,脑海里出现昨晚秦谨之扣着他后脖不停亲他锁骨黏糊劲,最后被折腾到差点昏过去样子,心里陡然生出股难以言喻闷气。
脚趾带有几分挑衅意味地从秦谨之裤腿逐渐攀爬到腹腰处,温霁眉眼张扬,见秦谨之瞥他眼,更是倨傲地挺挺自己胸脯,副天不怕地不怕样子。
“谨之?”其中个年纪显大合伙人喊他声,“你有什想法吗?”
这个案子是个经济纠纷案件,是秦谨之主要诉讼业务之,他眼神隐晦地冲温霁觑眼,本正经地讲着法律关系争议点。
挂断电话,秦谨之进屋将几个进程分给手下实习生,最后轻飘飘说句:“早些做完剩余时间连着周末起放假。”
实习生兴高采烈小声欢呼,加紧核
秦谨之点头:“周左右。”
温霁略微不满:“这久啊?”
秦谨之低头吻在他柔软发顶,在温霁看不见眼眸深处满是化不开温柔:“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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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谨之出差省份偏远,来回就要花上整整两天时间,再加上取证程序繁琐,有地方信息资料老旧网络没有及时更新,往往得耗上大半天时间。
温霁依旧不老实,手掌撑着桌面,听着秦谨之不紧不慢说着话,脚趾在他腹部紧实肌肉滑而过,逐渐过分地往下。
正当他以为目即将达到时,伶仃脚踝被冷淡男人把擒住,“公司那边已经申请诉前财产保全。”
温霁脸上笑意渐渐散去,试图动下,结果脚掌老老实实被人禁锢在掌心,根本挪动不分毫,等到会议结束后,秦谨之依旧牢牢攥住温霁脚踝,指腹在稍微突起骨节上来回摩挲:“玩够?”
温霁见大势已去,再加上每次在秦谨之身上都捞着什好处,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听秦谨之这样说立刻笑眯眯换副样子,先前胆大神态赫然变成又乖又软样子。
他小声抱怨着:“谁让你昨天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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