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之闭闭眼:“没什。”
温霁声音在宽敞浴室内骤然炸起来,声调拔高,隐约藏着丝诧异、震惊、不可思议,“你还说没什?”
温霁半蹲下身来,手掌碰下秦谨之蓬勃显得格外生机地方,笑脸吟吟:“你就承认吧。”
“你对,有那点歪心思。”
浴城里伺候人。
“进来呀,还愣着干什?”
秦谨之被温霁把拿过来,他特地揣个小凳子,让秦谨之坐在上面,不过这凳子实在太小,和秦谨之高大身躯以及气质不相匹配。
“这伤口,让你去医院,你不去。”温霁念叨着,手指将保鲜膜角撕开,扯出大截白色薄膜紧紧按实在秦谨之伤口边上,“这地方,不能沾水,不然第二天会发炎感染,你有没有点常识啊?”
他指腹带有温度在秦谨之伤口周边肌肤轻轻按着,嘴上不停说着话。
“这地方,不能下子就进去,不然会裂开,你到底有没有点常识啊?”
似曾相识声音将时空滑破道口子,在本该遗忘角落里悄然起舞,闷声不响地透进耳廓里,传进视网膜里,输送到神经反射弧里。
秦谨之陡然僵硬住,数千万画面如同张完整镜面陡然碎裂迸开,似蝶翩翩飞舞。
奇怪情绪再次涌上来,秦谨之将温霁正在跟自己缠住伤口手把攥住,温霁皱眉,“怎?”
秦谨之阵发昏,想说没什,刚刚被温霁碰触肌肤开始泛着酥麻,跟人挠痒痒似,从来源处渐渐传进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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