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霁笑下,毫不客气地坐下,用勺子挖起个晶莹光泽小馄饨,带着点明知故问意味:“给做?”
他想着想着就闷闷唧唧发笑,垂着脑袋吃个又笑着望他,显然副将昨日忘记得干二净模样。
温霁以为秦谨之会给他个“你说呢”眼神,又或者是冷淡地回答声“嗯。”,如果以上两种都猜错话,那大概率会以种不愿多说脸色觑他眼,然后再无别。
毕竟以前两人还没好上那会儿,两人偶尔停战时,秦谨之没少用这种语气神态对他,当然这也怪不他,那时温霁脾气更甚,也比秦谨之好不多少。
“嗯,给你做。”
秦谨之虽说是中途转到这来,但是也知道温霁向来是被人捧着长大,用糖罐子喂着宠着,秦谨之细细琢磨,那般大小瘢痕,眼便知是人为。
之前秦谨之知道吗?知道原因吗?
秦谨之想到可能存在知晓情况,顿时如鲠在喉,难以咽下。
秦谨之替他将衣服穿好,把他换下脏衣服丢在旁,淡漠眸子注视片刻走出门。
—
温霁闷声低泣声音渐渐转小,覆盖住眼帘手依旧没动,胸膛稍微颤动起伏不定。
秦谨之愣神,指腹沾到沙发上还透有余温湿痕,捻两下,再看温霁时发现他已经睡着。秦谨之将他手轻轻拨开,露出张泪眼婆娑脸。
挺翘羽睫上沾着愈落未落泪珠,眼皮也肿起来,桃色嘴唇上破小道口子,隐约渗出丁点血迹。
睡觉也不安稳,俊秀眉毛蹙紧,秦谨之见脸色郁郁,最后手掌抄起腿弯将人把抱起来。
温霁身上酒气浓重,就连身上穿着衣服也染酒气,任由这样放着,就连床上都得沾上身味。
温霁听,嘴里东西都忘记咽下去,他囫囵吞
温霁次日醒来时喉咙发痛,总觉得嗓子眼被堵住似,干涩难耐。
他用冷水洗把脸,懒散地抻抻胳膊准备去客厅倒杯水,门打开,温霁眼帘里映出秦谨之端正身影,坐在长餐桌面前正喝着汤。
温霁琉璃般清透眼睛里飘过缕诧异,挠挠头,嘴唇勾起来。
平常这个时候早就出门人此时安安稳稳坐在自己面前正吃着东西,而且——温霁盯着空位置上多出来小碗热馄饨,以及碗还冒着白气海鲜热汤。
零星紫菜漂浮在上,香嫩虾肉配着用鱼肉制好鱼糕做汤底食材,汤色清澈看起来点也不油腻。
秦谨之想想去浴室拿条干净毛巾,用温水打湿后,给温霁擦着脸和脖子,他睡得很沉,怎弄都没发出点动静。
做完这切秦谨之将手里东西放下,在温霁身上嗅嗅,几乎可以说是毫不意外地闻到那股并未散去酒味。
秦谨之打量起温霁身上层单薄衣服,从他房里找出套舒适睡衣给他套上,其中不免要触碰到温霁肌肤肢体。
在解开扣子脱下温霁上衣时,秦谨之忽地手指停滞,在他腰侧后位忽地看到什,神色凝固起来。
以前在学校时温霁就不曾在秦谨之面前换过衣服,唯次还是温霁醉得塌糊涂从宿舍里进来,后来惹怒秦谨之被拉去浴室用冷水冲身,那时他也没有留意到他身上会有这样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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