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昨天晚上没有跟他讲清楚?
温霁回想起来,昨天秦谨之回来很晚,似乎有点避着他,脸色也不大好看,温霁想问他怎,但是又怕当时凑上去触他霉头惹他不快就什也问,
不过半夜他口渴出来喝水时,发现秦谨之也不开灯,借着窗外并不明亮昏黄路灯光线,在中岛台高脚凳上坐着,面前还放杯酒,掺几块冰球估计浓度不高。
两人个喝水个喝酒,秦谨之没主动说话,温霁就没问,将心比心如果自己心烦时候个人问东问西,温霁估计会烦躁得狠狠刮他眼。
不过回房之前,温霁把餐厅地址和时间告诉他,迷迷糊糊说句
所以当裴妍戴着顶白色帽子,脖子被条浅蓝鸽绒围巾簇着亲自推开秦谨之办公室时,还在所里值班几个律师也惊诧地望眼。
秦谨之面色本就冷,门推开被溜进来寒风吹就更冷,身上都束着股凉气。
“有事吗?”
裴妍笑道:“前几天刚好拍完通告,离婚事情也办理好,本来想请你和简然吃顿饭感谢,但是简律师今天有事。”说完她又想起什继续说:“本来也跟温霁说,可能是日子真没选好,今天个两个都有事。”
听到温霁名字,秦谨之睫毛微掩,瞳仁神色都好似暗半分。
谨之发消息,逗着他玩,虽然秦谨之来回总是回复不超过三个字,看起来倒是冷冰冰。
温霁上班无聊时候总会发几条消息骚扰,吃午饭时候拍张照片吐槽今天水煮鱼片里有好多麻椒;开会无聊时拍张桌上周才浇次水结果现在有些蔫蔫绿植,说是自己真实现状;看文件看累拍张;喝到助理买到难以下咽咖啡拍张,短短几天次数多到令人发指。
秦谨之后来忍不住问他:你不忙吗?
好不容易看到超过三个字消息,温霁心里乐津津,顺手截图下来,快速回复道:忙啊!
秦谨之放下手机,手机在桌面上震动下,条消息弹出来:忙着想你啊。
“今天特地过来趟,诚意够吧,去吗?”
秦谨之想想:“去吧。”
—
温霁醒来时秦谨之早就不在屋内,明明说是有空来着可大早就又不见人影,温霁到餐厅之前还特地换身新衣服,换上他极少穿正装,马甲缚住腰线将腰部敛得窄细,胸上还特地别不久前温绍裴送给他孔雀胸针。
出门之前还给秦谨之发好几条消息,不过都跟石沉大海样没有回应。
温霁发完消息等好久,那边始终没发来个字,又等十来分钟,温霁总算将握到发热手机放在边,细细凝思,他这是撩过吗?
不会吧,秦谨之也是这不禁撩吗?温霁叹口气,不过很快就又把心思放到其他事情。
盘算着到时候怎把周末那天弄得意义非凡点,温霁哂笑微微露出白齿,他不记得就不记得,反正自己总不归忘记。
二十七号当天,气温低再低,阴雨从空中飘下来,伴随着好似钻到骨髓里冷风更是让人冷寒交加,衣服穿稍微少点便有些受不。
秦谨之当天上午给自己加个班,中午就变天,周末本该有几个当事人要过来,都因这个破天气而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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