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景意敢保证他上句话刚说,温霁就立马挑着眼机灵回道:“怎?刚才那通电话是他打来?”
所以说这两人究竟是怎回事呀?
褚景意想想,脑袋里思绪跟麻绳似纠缠成团,终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看眼桌上已经空两瓶酒,外面雨停下来,他便说道:“去便利店买点啤酒回来,你就在这里等着。”
张妈年纪大,外面路滑恐怕不小心摔着,褚景意就干脆自己去。
温霁嗯声,坐在沙发底下地毯上,脑袋靠在沙发上,郁郁地看着电视。
褚景意面容瞬扭曲,五官都快要被冻住,整个人呆若雕塑跟傻样,他抬起视线僵硬眼睛点点落在正悠闲观看电视温霁,咽咽喉咙:“干、干嘛?”
温霁听到他这副结巴胆怯样,疑惑地转过头来望褚景意眼,褚景意被盯得莫名紧张心虚,不知道为什没有在第时间告知温霁是他死对头打来电话。
而且还是问他在哪。
这是什年度鬼故事?两人关系有这好吗?哎,刚才他是不是朝秦谨之发火,可是他居然忍着没挂电话哎。
“你们在哪里?”那边沉着声问,语调怎听都不像是副心情好样子。
看也没看眼就接通。
“喂?”
那边传来小情人声音,委屈地说:“景哥,错。”
褚景意没听上几秒钟就挂,想到他包养小情人居然想上自己,顿时就臊眉耷眼,脸上皆是被冒犯到不虞。
褚景意没当回事,温霁自然更没当回事,等吃饱就喝小口酒,不多时两罐啤酒尽数被喝完。
十几分钟后,褚景意还没回来,借着轻微酒意温霁都快要睡着,所以当门打开时温霁下
褚景意舔舔嘴唇,他对秦谨之本就有些阴影,这种阴影来自于温霁和他死对头长达十年之久,温霁不仅没从他身上讨着丁点好处,反而处处碰壁,不是请家长,就是被拉去在全校门前做检讨。
他向来被温霁罩着,律以温霁为先,顶多在温霁对秦谨之使坏时候多想些点子,要是真面对面和秦谨之对峙,他可能真就怂得批。
“在哪?”两个音节冷冷,跟刀子似刮在褚景意耳廓上,他身子不禁抖下,嘴上没个注意就将地址说出来。
电话在褚景意说完时倏地断掉,褚景意略有点不安,屁股在沙发垫子上扭来扭去,看着电视温霁余光注意到回首凝视他,“干嘛?就这舍不得?”
“嗯,这,不是,不是——”褚景意顿时百口莫辩,他总不能说:“温霁,你和秦谨之最近有碰过面吗?”、又或者是:“温霁,你和秦谨之是怎回事呀?”
顾闻西电话总是打个没完,响被挂断,挂断后又响起,周而复始吵得两人耳廓刺痛,温霁胳膊杵在桌上手掌托着腮帮子,指尖不耐地点点,“要接,要关机,总这样也不是个事。”
温霁话音刚落,电话跟催命符样又响起来,褚景意吁口气,看都不看地接起来,声线略带烦躁地说声:“你烦不烦呀?”
那边沉默瞬。
褚景意见顾闻西又不讲话,努着嘴唇,声调都带着点脾气:“说话呀。”
“温霁,在你那吗?”冷冷嗓音进褚景意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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