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抱歉,换次真心。
后来温霁把所有真心,全摔在他个人身上。
温霁开车回家已经很晚,四周无人,也就保安室还亮着,里面大爷鼻梁上正挂着幅老花眼镜看报纸,见
次在去海南出差谈项目时,推杯换盏敬着酒,温霁那时不太能喝,再加上温绍裴也提前打过招呼,说:“对弟弟客气点。”
行人就没怎逼他,后来温霁觉得里面空气闷,去外面透风时听到隐蔽角落里正在抽烟谈论着什。
当时他无意碰见正准备走来着,却敏锐地听到自己名字,时不时夹杂着叹气和羡慕。
他们都在说:“温霁,多亏有个好哥哥。”
后来秦谨之也曾这说过他,那次是他无意间将秦谨之辩论赛差点弄砸,后来比赛结束后,秦谨之走出模拟法庭时拎着温霁后脖领子将人拽到无人角落里,“温霁,你该庆幸你还有个哥哥。”后面潜台词大概是不然不会这轻易地放过他。
早上,温霁起得很早,比以前提早半个小时。不知怎回事,明明刻意被自己避开秦谨之却恰逢其时地做好早餐,身上系着灰黑色围裙,使他冷锐气质如同加层滤镜似柔和许多。
桌上放着刚煎好两份牛排,其中份已经切成整齐方便入口小块,切面隐约透着看似血色红,见温霁出来他问道:“吃早饭吗?”他明明是疑问语调,说出来却带着不容置喙口吻。
温霁步伐停住,僵硬背影对着秦谨之,头也不回地说:“还是不吧”
句轻飘飘话说完,手指拿起车钥匙,动作肆意地转圈,拧开门利索地走。
晚上温霁回来得很迟,把以前经常聚块狐朋狗友喊出来玩,订个包厢,群人圈在起喝酒、玩牌,还叫上几个漂亮男生起热闹。
可是那次温霁真不是故意,他想认错道歉,可是要命自尊心却不允许他做出在秦谨之面前低声下气动作,再加上秦谨之那句话更是完美地踩到温霁敏感点,他嘴硬地来句:“不就是个辩论赛嘛。”
后来两人闹得不欢而散。
温霁将凉透酒杯饮而尽,看眼周遭玩得正嗨众人,心里越发觉得没趣,起身将酒杯放下后就出门。
开车回家之前,他在驾驶座上坐许久,手掌搭在真皮方向盘上,脑袋也抵在上面不知道在想什。
忽地温霁笑下,耳畔忽地浮现出两人依偎时,秦谨之贴在他耳廓边上,轻声轻言地说道:“对不起。”
以前温霁也是很热衷于块儿玩,掷骰子、玩牌他都会得利索,很少能有人从他这里捞着便宜。
“小温总?不玩吗?”正杆进洞玩着桌球男生回过头来问他,正捏着块巧克擦着球杆。
“不。”温霁坐在沙发安静角落,捻着装着酒液酒杯隔空朝他晃晃。
纸醉金迷生活他以前明明是习惯,沉溺于欢乐,偶尔喝糊涂昼夜颠倒,第二天公司也不去,反正他也不过是个公司挂名,不过即便这样他手上项目依旧做得很出色,除方面是温绍裴在扶持,温霁自己也是下不少功夫。
只是以前他头上还顶着他哥名声,即便温霁做再出色,珠玉在前,后面那个总归是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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