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霁扬起脑袋方便秦谨之替他洗头发,他力道很轻柔,极其舒服。温霁闭会眼睛,又睁开突然看着他说道:“那你喜欢吗?”
这个问题让秦谨之稍微困惑,他视线挪移到温霁脸上与他四目相对,忽然就明白他这句话是什意思,他想问是,你失忆时候,喜欢吗?
秦谨之呼吸稍微变得绵长,他指尖在温霁头皮上轻轻按压,声音跟穿堂风似飘
秦谨之手指微动,面不改色,垂着头僵几秒没有动作。温霁跳进水里找个合适姿势躺着,整个人稍微趴在白色浴缸前,整个光洁后背完全展现在秦谨之面前,露出漂亮极其具有美感蝴蝶骨,凹凸有致。
温霁见背后直没有动静,回头看秦谨之眼,“怎吗?”
秦谨之扯出丝笑意,说句没什,可在温霁根本瞧不见地方,五官都凝固僵硬,似乎对这件事毫无预兆没有点防备,换种明确说法,就是他从未在备忘录上解到这个。
他动作生疏地替温霁抹上浴盐,掌心在滑腻肌肤上打转,点点抹匀。
“秦谨之。”温霁突然出声。
浴室里将水调到适宜温度,从旁储物架里拿出温霁喜欢浴盐,青涩橘子香味,闻到扑鼻清香那瞬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行字:柑橘前调,雪松后调。
他眯起眼睛面无表情,手掌轻轻抚弄水面,水纹波动。
知道这清楚,是在这里做过吗?秦谨之寒眸诡谲,静静地瞧着水面,抹不甘由心底而生,跟藤蔓似围着心尖附生,牢牢缠紧后猛地伸出针刺。
明明算是个人,可秦谨之却完全地将他分裂开来,划出个不可逾越鸿沟。
他嫉妒那些曾经经历过记忆、亲密、默契,如芒在背。秦谨之冷峻面容带有丝沉意,手里将温霁要用那些瓶瓶罐罐攥得发紧,指节青白交错。
“嗯?”
“你怎想起来?”温霁没有转过脑袋,任由他动作。
秦谨之按摩手掌顿,紧接着装作若无其事般说:“你打电话那天,脑袋里隐约产生更多画面,做梦都是断断续续,不连贯。”他顺手将温霁细软发丝打湿,手指挤出洗发水,揉搓出细密白色泡沫后抹在温霁头发上,“可能是被刺激到,所以接二连三两天慢慢想起来很多事。”
温霁听到后又偏过头看望他,眼神赤裸直白,最后说句:“幸亏你想起来,不然——”后面话他戛然而止没再说出口,仿佛消音似。
秦谨之眼睛暗淡些,嘴上副冷淡语气附和道:“是啊,幸亏想起来。”
忽地玻璃门被人拉开道小缝,温霁蓬松乖巧脑袋钻进来,笑容满面问:“好没呀?”尾音都带着雀跃上翘。
秦谨之回过头来,微微笑:“好。”
温霁闯进来,迅速脱下身上那件奶白色兜头卫衣,他动作迅速,麻利地将裤子同褪下甩在旁边脏衣篓里,身上只剩下件纯白棉质内裤,肌肤光滑至极,肤色白得仿佛在上面泼层细腻莹润牛奶。
“你要跟起吗?”温霁问道。
秦谨之晃晃脑袋,温霁看到后非但没有不快反而点点头,神态正常没有丁点暧昧波动气息,“那正好,你快帮搓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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