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霁不紧不慢说:“和解?嗯,应该算是吧。”
褚景意声音拔高:“温霁你没事吧?那可是秦谨之,你玩命死对头,你忘记他怎对你?”
他话音停止,温霁摩挲着秦谨之脚腕并逐渐往上蔓延脚尖陡地滞,带着点玩世不恭意味:“记得啊。”
褚景意急,翻来覆去就是那两句话:“你们到底怎回事呀?是不是背着偷偷干什?”
温霁无声摇摇头,脚没收回来,说句
“说正事。”
褚景意那边停顿下,温霁听到他旁边有人说话声音,似乎在哄着褚景意喝点温水,结果被褚景意臭骂句让他滚远点。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还在通话中,便冲着电话问道:“温霁,你和秦谨之到底是怎回事呀?”
温霁听到秦谨之名字光明正大地望他眼,散漫道:“怎吗?”
褚景意:“上次是他来家里吧?家里阿姨都告诉。”他声音磕巴下,要不是这几天都被顾闻西给闹着,他早就跑到温霁那儿问个清楚,才不会在电话里说得这样含糊。
温霁跟着秦谨之来到熟悉餐厅,这是先前秦谨之失约地方,如今想起温霁仍然心有余悸,那股失落感仿佛仍旧盘绕在胸口,挥之不去。
“你怎突然想来这里?”温霁侧过脑袋问他,还没等秦谨之说话就急忙开口,“你该不会是想补偿上次失约吧?”
“不是。”他牵起温霁手,捏捏他指骨说,“只是为归还个心愿而已。”
两人走近厅内,西式打扮服务生引领温霁他们坐下,并礼貌地勾下腰将封面烫金菜单放在两人面前。温霁熟知秦谨之口味,几乎是照料他胃口点几份较为清淡经典菜系。
“你看看,还有没有需要?”温霁手掌拖着腮,优雅地看着他。
温霁手机外扩声音不大不小,音量正处于秦谨之能听清楚范围内,他抬眼正巧对上温霁目光,似笑非笑地翘起嘴畔,不言发地拿起桌面荞麦茶抿小口。
温霁挑下眉尖,对着褚景意轻应声,似乎也没当回事,“是他。”
他义正言辞回答让褚景意整个人都懵逼,大脑跟电线短路般,缓上几秒后才说:“你们两个?算是和解?”
温霁笑着没答话,眼神却是上挑着往秦谨之身上落,跟勾魂似。脚尖也开始不老实,轻轻地往秦谨之小腿骨上碰下。
没有太过暧昧痕迹,恍若只是彼此借烟点火般,极轻地碰下烟头。
秦谨之闷着低笑声,“没有。”他顺手将菜单递给桌旁站立短发服务生,“就这些。”
短发女服务生接过,视线倒是没从秦谨之脸上移开,开始趁着两人谈论吃什菜时偷偷觑好几眼,温霁见着倒也没说什,反而大大方方地让人看。
可秦谨之似乎觉得这张生面孔有些熟悉,于是便定眼多瞥几下,没想到却令温霁略有些不满,他还没来得及戏弄秦谨之两句,褚景意电话打过来,完美地起到电灯泡最佳作用。
“喂?”事隔周左右,温霁都差点快忘还有褚景意这茬,距离上次隔这久,也不知道成天瞎忙活什。
“宝贝呜呜呜。”褚景意嗓音哑哑,带着点委屈可怜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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