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外面空气好啊。”温霁长呼口气,方才大厅气温比室外高,排排乌泱泱人群即便有序坐着,温霁也是不可避免地觉得气氛太闷,呼吸不畅。
秦谨之笑笑带着温霁往笃学路那边走去,道路两旁都是学生会还有其他几个社团搭建蓝色帐篷,几个学生正站在帐篷边发传单。
其中隔得最近蓝色帐篷是法学辩论社,个穿白色T恤女生见他们过来,忙不迭地递张传单过来,大大方方介绍,丝毫没有因为他们年长而面露胆怯:“学长好,这是们辩论社近日活动介绍,明天早上十点钟们会在实验楼那边举行模拟法庭比赛哦,感兴趣话可以来看。”说完还朝温霁比个可爱wink。
温霁接过道谢,不由看眼秦谨之,看样子是想起先前那次差点耽误秦谨之比赛事情。
他将人拉到边,小声地说:“那天其实是不知道你要比赛,再加上之前被你教训过顿,怎憋不过气,所以你当时在教学楼那边开完会后,趁着没人就想把你关在教室里个中午,让你吃不饭,也回不寝室睡觉。”
秦谨之勾着笑嘴唇还没来得及撇下来,眼帘里温霁茫然神情让他笑意滞,秦谨之思绪猛地震呈现出几秒钟片茫然雪白,似乎不知道怎答话。
温霁将脑袋贴近几乎快要凑到他跟前,还个不停地问道:“什时候说过呀?怎不记得?”
秦谨之维持着脸上未褪笑容,侧着身对温霁说:“可能时间太长,你忘记吧。”
温霁手掌托着下颔,看样子是在寻思着自己什时候说过,可他仔细想半天,脑海里确没有关于去瑞士滑雪部分记忆,他还欲再问却被秦谨之用手指捏捏后脖颈给打断:“别想,上面开讲致辞。”
温霁只好把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台上,可是几分钟过后,他细细凝思总觉得秦谨之身上带着种微妙怪异,可是再去深究却又怎都想不出来。
那时温霁手段拙劣得过于幼稚,他只是单纯地想教训秦谨之下,谁让之前他把自己惹生气,可是后来得知他辩论社队员正在发疯似找人,打秦谨之电话也关机时候,温霁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真做错。
温霁大多数是个是非分明人,找秦谨之麻烦可以,但是如果因为找秦谨之麻烦而耽误其他同学,甚至导致个团队心血白费时候,温霁是真心慌急忙地跑去教学楼将教室门锁打
他不是容易纠结问题人,想不出来就干脆别想,老老实实地坐在嘉宾席上听着校长发言。
不过温霁向来没耐心,是上课必开小差、偷玩手机坏典型,这会儿听还没几个钟头就犯困,跟上次在电影院看电影样,脑袋靠在秦谨之肩膀上眼皮都开始打架,睁起来都极为勉强。
秦谨之特地调个舒适姿势方便他枕着,低头凝视温霁阖眼放松面容,安静几秒扭过头去,脸讳莫如深。
十几分钟后温霁迷糊中被台上表演声音吵醒,他极度犯困地打个哈欠,脸兴致缺缺,秦谨之扭过头问他:“要出去转转吗?”
温霁都没思索便口答应,秦谨之朝前方位置坐着徐老师打过招呼,带着温霁从右侧通道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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