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可憎、厌恨占满他全部胸腔,他从来没有那讨厌过原来自己,他也想问温霁,自己和以前究竟有什不同,不都喜欢他吗?
究竟
说完他滚烫吻珍重万千地落在温霁光洁肩头上,细细碎碎,跟之前样熟练地剥下外衣,力道狠绝又用力。
折腾至清晨,东方掠出抹浅色鱼肚白,淡金光辉落在天际处,层层朦胧光圈漂亮至极。
秦谨之温厚手掌将窗前白纱扯过,遮住从窗沿罅隙般透出光线,动作却是丝毫没停,呜咽之声断断续续,秦谨之面容温柔说着可怜挽留话:“能不能、不走?”
自尊心和冷漠成尽数成崩塌雪山,碎得遍地不留,悉数快化成滩冷水。
温霁没太能听清他话,但是能隐约理解他意思,只不过脑袋还没能完全转过弯来,就被狠狠攫住敏感点,顿时声音都变个调。
温霁在将侧卧里东西用纸箱收拾好前晚,秦谨之深更半夜才回来,身上覆着股浓郁酒气,额前碎发斜斜地搭在饱满额头上,莫名增添几分少见落拓。
他见室内灯光大亮着,温霁还窝在垫着毛绒薄毯沙发里,手指正玩着游戏机,听见门口传来细微动静掉头往声源处探去。
秦谨之踱步走来,笔直地站在温霁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眼睑处盖上抹浅淡红,看来是被高浓度酒精醺。
温霁见状怕他第二天醒来头疼,把甩开手上游戏机说着要去给他泡点蜂蜜水缓缓,他刚起身还没站稳就被秦谨之把拉住胳膊,继而被人把推到沙发上,后背才抵在柔软沙发上,炙热胸膛便靠近贴上来。
滚烫吐着热气吻细密地顺着温霁唇线往下挪。
狗东西秦谨之,特不行,疼啊,别做成吗觉得这个床貌似都咯吱响好像要塌哎呀不是床问题主要是腰不行手掌能不能换个地方捏操啊大腿大腿内侧别别别别别咬啊!
秦谨之见温霁眼珠宛若被蒙层雾跟琉璃似,表情怔忡得不知道答话,他不满地捏住温霁小巧下巴逼近些,气势十足说出来话却是示弱:“能不能别走,之前是错,就这样留在身边,可以吗?”
他语气轻柔得不像话,似乎被风吹就散,缱绻语调却还在耳畔盘旋。
“你。”温霁闭着眼吐出个字,说话是带有赌气力道:“不是他。”
秦谨之被彼此体温裹热身躯僵硬,身上温度点点褪去,他动作缓慢地出身静静靠在床背上,想几分钟打算去带温霁洗澡,却发现他已经蜷缩在自己身边安详地睡着。
温霁微微上挑桃花眼笑含佻达,不推搡也不张唇迎合,只是浮着笑意望着他,直到最后被秦谨之躬下身子抱进房间。
房里开着热烘烘暖气,与秦谨之唇里呼出酒气杂糅悉数喷洒在温霁白玉般脖间,让温霁脖颈阵轻痒跟羽毛温柔地滑过般,使他不禁笑出声来。
这算什?“分手炮”吗?
温霁身上睡衣本就松垮,被人不着力地轻轻扯就从肤清骨秀般肩头滑落,硬生生地增加几缕勾人意味。
秦谨之眼睛通红仿佛被殷红血染遍似,瞳仁带着似有若无丝狠意,声音低喃听不真切:“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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