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霁起身:“马上就回来,刚刚就聊会天,没有喝酒,不用来接。”他勾着车钥匙,满脸都是被关心照料甜蜜。
可是日子长,这些电话就实在是成甜蜜负担,这哪里是谈个男朋友,这分明是找个爹。
圈子都是相同,温霁这些事瞒也瞒不住,有次他哥也打电话过来戏谑道:“以前让你听话时候,你怎没这乖呢?”
温霁罕见地被膈应到,脸郁郁没有说话。
温绍裴继续揶揄:“倒是没想到,有天弟弟也能成为恋爱脑。”
浓稠白粥被熬得咕咕沸腾冒着热泡,白雾升起,温霁手被人十指交叉地按在冰冷墙壁上,干净理石地面上散落着几件被剥脱衣服。
外面冰天雪地,冷风呼啸,室内地旖旎,温暖无限。
在记忆大多数已经完整地定格下来以后,秦谨之这种“爹系”管法在温霁偶尔在会所里娱乐喝酒时更加明显。
八点半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九点秦谨之就打来电话问“什时候回来”,“要不要过去接你”,“少喝点酒”,“喝酒切勿酒驾”。
系列叮嘱让周遭那群向来喜欢来事狐朋狗友吹嘘调侃,明明玩得正嗨却故意在快接近九点时心照不宣地静下来。
往嘴里送。
“待会儿还吃进饭?”秦谨之笑声,他解温霁性子,不让做非得做,不让干非得干,人又轴得很,典型“吃软不吃硬。”
温霁挺起小胸脯:“吃进去!”
秦谨之没再说多余话,丢下个字:“行。”就往中岛台那边走,去冰箱那边拿解冻好海鲜。
果不其然人走,温霁啃半包薯片就觉得没劲,玩游戏机也似乎有些腻,目光盯着秦谨之个人在台前忙里忙外身影顿然生出点不好意思,嘴上说着帮忙结果择菜还没几分钟就失耐心,跑到秦谨之身边去扯他身上系着灰色格子围裙。
温霁:“·····”有被伤到。
后来温霁再次被褚景意拾掇去酒吧玩时候,秦谨之电话再次要打来时,他略微迟疑些许,喝着酒褚景意瞅见后带着点抱不平意思说:“这男人啊,就是不能惯着,惯就得寸进尺,你看看你之前玩到十二点都
“安静点,小温总电话马上要来。”
“别说话,让录个音,以后每当对女朋友妻管严感到不耐时就拿出来听听。”
“褚景意你朝凶什,又不录音,就纯听听,图个乐子。”
九点钟,温霁电话比新闻联播还要准时地响起,他朝那群狐朋狗友摆摆手示意这群人快滚,随后接通:“喂?”
秦谨之在那边问:“几点回来?”
秦谨之把按住他往里探手:“温霁,不禁撩。”
温霁挑眉,手指滑溜溜地往他衣服领子里伸,副“玩够就撤”心态。
秦谨之这时也不管还炖着清粥,手指解将系着围裙脱下来,秦谨之若有所思,“们貌似还没有在这个地方做过。”
温霁直觉敏锐顿时阵鸡皮疙瘩顺着脊背往上爬,他刚往后退小步,就被人拎起后脖颈子,被冷水浸泡过手指带有凉意,捏在温霁肌肤上让他抖抖。
温霁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人堵住嘴巴亲起来,喘息间听他说道:“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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