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务生点点头,她长相秀气,带着南方独有温婉,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
隔壁包厢,八点半。
秦谨之脱下身上大衣整齐地放在沙发侧,没有喝酒,反而是对着原放问起他生日当天有没有发生别事。
原放手里玩着骰子,眉毛扬:“怎最近都这问?”
秦谨之:“都?”
温霁不冷不淡说起个主意,原放听完惊下:“你倒是想空手掏白狼啊?行,弄个空壳公司玩玩也成,不过倒是好奇他怎惹着你。”
温霁避而不答,反而说起别事情,托他把秦谨之约到他们经常玩会所里,原放不解:“你要约他?你们两个可别吧,水火不容,上次见面得亏还是给面子,以前哪次不是把弄得焦头烂额。”
温霁说:“不会对他怎样。”
原放:“真?”
温霁懒得回直接挂电话,转眼开始琢磨起怎对付秦谨之,事情大多讲究报还报,更别提这人还是秦谨之。
门时脸上出现豆粒般大小冷汗。
等坐到驾驶座,温霁也没能缓上几口气,大腿内侧碰到软座痛得他五官扭曲。
他怎敢!温霁怒火中烧恶狠狠地锤着方向盘,气没发出去,身体倒是随着他动作扯动让他难受嘶声。
阵阵委屈不知怎又涌上来,觉得自己被秦谨之操莫名丢脸,他不是同,误将腿侧软肉痛理解成做过才有耻辱。
想起自己大腿绯红片,被磨得快烂开肌肤,温霁眼眶发红偷偷躲在车内抹眼泪。
原放将骰子扔进蛊里,话锋转:“没什事啊,怎?发生什不知道事?”原乘风做那些事他自然没脸说出来,不过他只以为
想起自己折过辱,温霁顿时牙齿咬得发紧,目光露出抹冷厉,很快就想好主意。
原放跟秦谨之多年朋友,虽说谈不上算是挚友,换做平常邀请他去声色会所玩秦谨之多半会拒绝,他对所有人大多如此,冷淡如水,并非特例。
原放这次也没抱很大希望,心里还算着大抵要约上几次才能请动这尊大佛,没成想那边只是沉思秒,便回个字:“好”。
原放做梦都没想到会如此顺畅,挂断电话后给温霁回话。
邀约当天,温霁好整以暇地订好原放隔壁包厢,待君入瓮,并且提前将自己人插进去,嘱咐道:“你记得,你手里这杯酒可别递错。”
等努力将心情平复下来,他悄无声息地观察门口,时刻注意观察,刻钟后他看见秦谨之穿着明显是找人借来衣服,寒着张脸走出来。
温霁见状无声无息地发动引擎,开车路飞驰驶向山下。
事后短短天,温霁便将事情查出个水落石出,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竟然成原放替罪羊,原乘风手段实在卑劣,如果不出意外拍到原放和男人苟合照片,对于过度注重传宗接代原家来说,确实是有损颜面,还会被隔离在权力中心外。
温霁好似咽下口味道极差酒,从胃里到喉咙都反胃透顶,他给原放打个电话,没透露自己半分消息,反而卖个人情给他:“原乘风最近新注册公司你知道吧?”
原放:“知道。”他不屑哼声,“手上那点项目都是爸点点喂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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