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挖去腺体,身体机能永远不会有提升可能,这对军雌来说无疑是末路,他们只能强行忍受每年两到三次瘾症发作,战力也几乎不可能再达到巅峰。”
安加斯难以理解,“有这严重后果,雌虫还对雄虫趋之若鹜?靠信息素安慰剂过辈子不行?”
“确实有雌虫辈子不愿意接受标记,”巴塞洛缪拧着眉头,“腺体没被标记过,固然不会上瘾,但是相应,从未接受过信息素安抚雌虫,非常容易精神,bao动,这对军雌来说也是很危险事。而且,哪有不渴望繁育后代雌虫呢?这是刻在们基因里本能。”
安加斯陷入沉默,有件事他直压在心底,前世他其实已经遭遇意外,灵魂不知道为什会被带到这个虫族世界,在这个跟他同名雄虫身上再活次。
无论对方处于什目,他是感激,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更何况雄虫处境实在不算差,被带过来过程他只记得片混
“军雌恢复能力很强,哪怕是断肢这样难以复原伤口,装上机械义肢后也可以很快适应,所以大多数住进复健室雌虫,其实是精神方面问题。”说到这个巴塞洛缪情绪有些低沉,复健室状况着实称不上好,但阁下很快要过去工作,提前解做好心理准备是好事。
“战后创伤综合征?”跟人类厮杀比起来,虫族面对是异兽,没什伤害同族心理压力,但长期面对血腥杀戮、失去战友之类痛苦,直面战争残酷也是巨大心理考验,更何况雌虫还有长期得不到雄虫信息素安抚,精神力容易,bao动这回事。
巴塞洛缪点头,“有部分是这样,他们需要用上信息素安慰剂,配合心理疏导,治愈希望很大,但是还有些雌虫,在战争中残疾或失去战斗能力,变成废虫被雄主抛弃,这部分雌虫结局就比较悲观。”
其实几乎没有个能善终,巴塞洛缪到底不忍让雄子听到这残酷事。
“信息素依赖?”安加斯有些模糊印象,当初被迪尤尔害死那名雌虫,其实不是第次来找迪尤尔,安加斯疑惑地问过温士顿,迪尤尔如此残忍,这些雌虫连跑都不行吗?
温士顿只含糊说句,信息素依赖,越是低级雌虫,越是难以摆脱本能控制。
巴塞洛缪意外雄虫连这个都知道,也不再瞒着,“接受雄虫腺□□浇灌,获得信息素安抚,对雌虫来说是既幸运又危险事。幸运是,只需要次标记,他们长久以来喧嚣精神海会获得婴儿般宁静,余生也几乎不会陷入精神海,bao动绝境,而危险在于,旦失去雄虫,他们将会陷入终生痛苦。”
“个朋友就是这样,去看望他时候,见过他倒在地上抽搐,在战场上被炸掉只腿,他都没发出哀嚎,但是瘾症发作起来,他抖得像挺正在发射机关枪,事后他跟说,那种感觉就像没完没地溺水,直到他生命停止,痛苦才能停止。”
“点解决方法都没有?”安加斯不解,这也过于残酷。
“对于普通虫来说,失去雄主后可以选择挖去后颈腺体,虽然需要终身服用激素控制情绪,但确实可以摆脱痛苦。”巴塞洛缪对此知之甚详,因为他雌父就做这样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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