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加斯保持着矜持微笑,“你好”打完招呼就不再说话。
米路尔也不觉尴尬,雄虫这样对待雌虫才是正常,他转身对着文森抱歉笑“您不介意吧,私下换您护理人员。”文森也摇摇头表示没事,这个亚雌看样子是雄虫熟人,只是拿药进来,谁拿都样。
“叮咚,您特别关注联系人发来消息。”安加斯将巴塞洛缪铃声设为特别提醒,他立刻点开消息,看到小巴尔话不由露出笑意,打开星海照片仔细端详片刻,想想挑张夜空照片发过去:“你星海壮阔,这里月色也美,等你回来。”
下,不知道有没有打扰您,即将进入战区,失去信号,在此之前想跟您说,这段时间能遇见您,真很开心。”他在观景台拍下张星海照片,“与您分享此刻,望着星海。”
望着星海,眼中却只有你。
第四军团复健室,现在还是工作时间,安加斯正在看望是有瘾症军雌。
这些雌虫多数身体上有明显机械零部件,比起外面其他伤员,他们明显要沉默多,面对这些有戒心军雌,安加斯并没有特意开口与他们拉进关系,他轻声说:“抱歉打扰你们,但是需要些信息素安慰剂,可以分点吗?”
安加斯其实可以直接去药房索取,但考虑到后期做信息素仿剂实验,他需要和这些军雌拉进关系,而面对这些戒心更重军雌,想跟他们拉进关系,上赶着并不是好主意,反而尝试请求他们帮忙是更好方式。
这是安加斯前世发现小技巧,人总有种错觉,相比起帮助过你人,你帮助过人似乎更可靠。
果然这些军雌面面相觑,会儿过后,有几个雌虫默默起身,从随身携带药剂中取出瓶安慰剂递给雄虫,他们虽说被雄虫狠狠伤害背叛过,但同样,腺体被浇灌过信息素,生理因素决定他们心底对雄虫渴望,更何况这只是个举手之劳小忙。
安加斯礼貌道谢后也没有多停留,不能着急,要慢慢来。
他接下来要探望是位名叫文森大校,不像其他有瘾症雌虫,文森并不是因为残疾被雄虫抛弃,他雄主两年前意外去世,在此之前他们关系称不上特别糟糕,因此倒不怎漠视雄虫,最关键这位文森大校,就是巴塞洛缪提过患有瘾症好友。
安加斯提起巴塞洛缪,果然很快就和文森聊开,“笃笃笃”米路尔敲敲门,端着营养液和药剂进来,他端起自己最乖巧笑“安加斯阁下,又见面,前两天看您忙,没打扰您,今天特意换班来跟您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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