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加斯做之前是查过资料,他以自己五分钟内能释放全部信息素计算,制成这瓶药剂,而每次雄虫通过咬腺体方式为雌虫标记,时间不会超过分钟,因此他肯定道:“五分之。”
不过酒不是用来喝,而是直接注射吗?
没等他问出口,执行力极强巴塞洛缪,已经找到注射器,毫不犹豫地抽取五分之药剂,朝着克莱斯特后颈打下去,他还不忘呼叫智脑:“开启全息影像录影。”
毕维斯医师言不发地注视着克莱斯特,边在心中计时,30秒,挣扎力度减弱,1分50秒,停止发抖,2分30秒,彻底安静下来,“把他扶到病床上,接上指征监控仪器。”
安加斯看着躺在床上,紧闭双眼动不动克莱斯特,心中说完全不慌是假,“他没事吧?应该先问问他酒精过不过敏”酒精这玩意儿注射到身体里,真不会中毒吗???
手不明药剂,接着瞬间被瓶中飘来浓郁信息素味道吸引,旁在椅子上等待克莱斯特更是瞬间抬头,“萨洛扬阁下信息素?”
什时候信息素已经能被转化成液体保存?
看到屋子雌虫都呆住不知道如何接话,安加斯有些犹豫,“以为原料应该对雌虫身体没什危害?”
毕维斯医师时不知道该说这是荒谬还是奇迹,但这就是特别纯正信息素,跟面前阁下身上味道又完全不同,这到底是什?
在助手提醒下,毕维斯医师回过神来:“得通知格兰瑟姆少将过来!”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他能干预插手事。
仪器已经开始工作,看瞳孔,摸腺体,听心率,毕维斯医师番检查下来,脸色复杂转头:“没事,他只是睡着,睡得极度安稳,仿佛刚刚被雄主进行过深度标记安抚。”
刚刚推门进来,就听到这话格兰瑟姆少将行:“???”这是监丨禁室,你们在玩什花活儿?
巴塞洛缪在旁凉凉开口:“那怕是要快点,”他指指前面,“你们看看克莱斯特。”
克莱斯特这几天本就因为背叛军团事,内心惶恐不安,如今尘埃落定,前途未卜不说,崽子骨灰怕是再难拿回来,内疚又压抑,这种精神状态本就急需雄虫安抚,自从被监管,克莱斯特几乎拿信息素安慰剂当水喝,但对他这样信息素依赖瘾症患者,作用实在有限。
如今鼻尖嗅到萨洛扬阁下信息素,瘾症瞬间被激发,整个虫已经开始蜷缩起来,没会功夫,手脚像被飓风吹过样打摆子,撞在金属制成椅子上,哐哐作响。
毕维斯医师对这种情况很熟悉,反应极快地与另外几名医护上前,将克莱斯特放到平整地面,摆成侧躺姿势,防止他被自己呕吐物窒息,又尽量按住他四肢,不然他可能将自己四肢打到骨折。
安加斯到底是在蓝星长大地球人,没见过这样场面,还是巴塞洛缪从他手中接过药剂,问他:“注射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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