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罗夫茨心知这趟不会顺利,早已做好在门口苦等准备,没想到按响门铃没多久,安加斯阁下就亲自来开门,脸上甚至还挂着微笑,“主管先生,你们怎来,来之前可以先通知嘛,不然万不在,岂不是要空等。”
这话听着客气,实际上是说他们不请自来,绵里藏针,要不是克罗夫茨是个老油条,这会儿保准得尴尬,他只是笑笑:“雄保会宗旨就是为雄虫阁下服务,们哪怕是等着也是应该。”
行虫进来后坐下,安加斯笑眯眯地,“不知道你们过来有什事?是雄保会信息素仿剂名额不够用吗?”
“信息素仿剂事不是这边跟进,具体情况不太清楚,这次上门主要是听说,阁下雌君契布曼先生,他又受伤?”克罗夫茨不接这茬,反而直接提起巴塞洛缪。
安加斯笑意淡下来,端起茶喝口,“对于奋战在前线军雌而言,小伤罢,谢谢关心。”
门外领头虫看着眼熟,是上次安加斯陪巴塞洛缪去雄保会时候,接待他们主管虫,奈宝尼尔雌父,安加斯眼神扫,后面果然跟着奈宝尼尔,行十来个虫,看着来势汹汹。
斐瑞文眼神立刻警惕起来,“要不然出去,说你不在?”
安加斯摇摇头,“那他们会直等到回来,而且回来这多天,特意挑巴尔出门时候才来,他们对行踪清楚得很。”这片区住全是雄虫,无论是交通还是安保调动,都归雄保会会,掌握雄虫行踪实在是很轻易事。
“而且跟你不样,你是被家族养大雄虫,是被雄保会养大,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骂雌父,也不是什好事。”不过安加斯心里早有计较,“放心吧,先把他们糊弄过去。”
看着安加斯挂起微笑,去开门背影,斐瑞文喃喃自语,“家族又怎样,还不是样要被他们逼着娶雌侍,也没什不同”
克罗夫茨心知再迂回,对话就不能再进行下去,索性直接进入主题,“雄保会这边接到消息是,契布曼先生需要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对于您遭遇这种事,们真很遗憾且痛心,为保障您
奥凯西担心地拍拍他手背,“别想太多,会没事。”
奈宝尼尔雌父克罗夫茨正在心里整理说辞,上次奈宝尼尔铩羽而归,克罗夫茨也问全部经过,自家孩子已经做得很好,而且不得不承认,安加斯确实是个难得靠谱好雄虫,雌君巴塞洛缪听着也不是个难伺候。
克罗夫茨原本还在遗憾,上次那样做管家机会难得,没想到命运还是给奈宝尼尔机会,听听那个雌君巴塞洛缪最近做什,让雄主亲身涉险,丢虫蛋,甚至现在自己还是个重伤残疾。
雄保会发布上门劝诫安加斯阁下任务时,克罗夫茨假作为难地接下来,并且很快就把奈宝尼尔名字塞进上门队伍里,理由也是现成,奈宝尼尔有去过安加斯阁下家做管家经验,当时甚至还收到雄虫阁下特别好评。
克罗夫茨心里更是暗下决定,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奈宝尼尔嫁进去,倒是奈宝尼尔自己,真正见识过那对夫夫腻乎样子,他反而没多少信心,不过这次反正有雌父出头,他也就起来,万真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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