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整,庭审正式开始,审判团此次只管走流程,维持现场秩序,庄严肃穆地宣誓后,作为原告律师,蒙哥马利很快站起身来,跟审判团与观众简单见礼,他开始说明诉求。
但奇怪是,他先点开是安加斯资料,“安加斯阁下是雄保会供养长大虫,在成年后,本应由雌君负责其全部开销,但是安加斯阁下先后在军备所、军团复健室做过工作,直至目前,他也直在军团工作,每天工作时长达到6小时以上,这是雄虫身体能承受极限。”
说到这里,蒙哥马利脸色凝重,“让雄虫如此辛苦地工作,这几乎称得上是虐待,但雄保会尊重阁下自由,没想到这样放任,造成严重后果。”
蒙哥马利放出张自由联盟秘密基地被查抄后照片,森冷环境,处处萧条,片狼藉,“日前,不法分子劫走安加斯阁下蛋,发生这样让阁下痛苦万分事情后,”蒙哥马利指向巴塞洛缪跟维恩,“雌君契布曼大校表现令虫匪夷所思,他放任雄虫阁下个虫只身赴险,而这个武器制造师,甚至将信号发送器做成阁下脊椎骨形状,让阁下遭受灭顶疼痛与折磨,无能、无耻,令虫失望至极!”
“这样让雄主陷入险境,遭受残忍对待雌虫,公民们,你们看得过去吗?这样雌君,这样武器制造师,是雌虫耻辱!”蒙哥马利对着镜头痛
且,虽然帕帕说很可爱,但只是只熊啊,熊熊是不能做雌君吧?”
安加斯:!!!不能做雌君,就能做雌侍吗?!巴尔到底给你输入什奇观设定啊!
旁巴塞洛缪心都要碎,他抱起独角熊,“崽崽,熊熊怎,熊熊也能做雌君啊!只要你想结婚,帕帕定帮你想办法。”
安加斯:这茶,是口都喝不下去。
好在自家雌君这样情绪不对劲日子没过多久,蛋蛋终于要迎来破壳日,虽然自己睡觉,旁边有个虫抱着孵蛋器坐在床上,动不动盯着看状态也有点诡异,但经受过这多天洗礼,安加斯也习惯,明天还要开庭,他可不是几天不睡都没关系雌虫,安加斯放空心态好好睡觉。
翌日,第四军团中央法庭。
作为被告,巴塞洛缪和维恩可怜兮兮地被卡在被告席,限制行动能力,而雄虫哪怕是在法庭也有特别待遇,安加斯作为陪同家属,单独占个宽敞位置,工作虫甚至给他端上热饮。
将孵蛋器小心地安置在身旁,安加斯点进智脑,查看审判直播间,现在是全员禁言模式,但观众可以查看部分公开文件,主要是审判主题以及原告、被告双方简单身份说明。
阿尔文理事长作为被告请来律师,坐在旁闭目养神,对面是原告雄保会行,雄保会出庭律师蒙哥马利看着阿尔文理事长,心情忐忑又激动,这可是理事长,自己顶头上司,要是输不丢虫,万侥幸赢那可就不得,而且这场审判,蒙哥马利怎着也觉得,那两个雌虫起码得被关几年,哪怕只是年,自己也算赢!
观众通道在庭审开始前十分钟关闭,留十分钟筛选出有资格、且有意愿进行投票观众,这个资格就是审查观众身份、信用点以及过往行政记录,尽量确保投票虫身份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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