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间能有什情谊,小将军,与逢场作戏虚与委蛇人多。”
“所幸在祁阳五年,能得白小将军信任,不然如今诸多筹谋还得走上许多弯路才是,白烬,得谢谢你呀。”
……
白烬至今也不敢深究,当初那个孟凛怎就在京城区区五年里,变成往后那个模样。
白烬从重生之时,便已下定决心:他不想再走到那种境地。
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他这条命来得不易,之后怕是不敢这折腾。
柔光入眼,白烬醒来时周围静悄悄,外边雪不知道停没有,屋子里烧炭火,仿佛把冬天都烧得所剩无几。
睁眼之后胳膊上痛意倒是没有那明显,纱布包着伤口,只细密地传出微痛。
白烬偏身看看四周,发现孟凛正坐在床沿边上,闭眼打起盹。
“孟凛。”白烬心里念着他名字,他心中道:“昨日不敢同你明说——”
着棉絮,少有地混进点柔情似,“外面下雪天冷,你又忘喝药。”
孟凛轻声“嗯”句,他没犹豫地端起那碗汤药,口气喝,喝完皱皱眉:“真苦。”
吴常自然地收敛起桌上刚用过茶杯,忙活会儿,他指着孟凛泡茶茶罐疑惑道:“这茶不还是几年前吗?早不能喝,你怎拿出来。”
“哦。”孟凛摸摸鼻子,不禁笑下,“待客。”
吴常:“……”
这时候孟凛醒过来,他那眉头愁绪仿佛未曾有过,他眼底亮,惊喜道:“小公子醒!”
白烬下意识起身,却肩头痛,不禁闷哼声,只听孟凛马上道:“你先别动,肩上才上药。”
白烬蹙眉忍着疼痛,问道:“伤势如何?”
“新伤叠着旧伤,你还知道问你伤势。”孟凛听似乎有些生气,少有地严肃道:“白烬,你这砍刀要是再进去分,可就救不回你这只左手。”
“你可是差点丢性命啊……”但孟凛无奈地叹口气,又把语气给放轻些,“不过山匪入城,你又不可能不去,想拦也拦不住,如今只能用这点浅薄医术,多少……帮上你点。
“好久不见……”
白烬看着孟凛眉眼,他安静睡着时候与平时喜笑颜开模样不大致,眉头总会微微蹙起点,仿佛有什愁绪久久萦绕心头,让人分辨不出他心中是否藏着什不与人道苦痛。
白烬忍不住地想:原来当初孟凛是这个模样,从前少见他蹙眉,对自己总是笑着,可谁知道他是个冷心冷血人。
上世孟凛因为通敌叛国入大狱,白烬亲自去审问他,他二人往常那些相识仿佛都是云烟,孟凛只会疏远淡漠地承认那桩桩件件罪状皆是他所为,只会对他说着杀人诛心狠话——
“孟家四子,孟凛,孟家族谱里应当还有名字,当日乃是白小将军亲自将捉拿归案,怎如今还来问?”
孟凛脸上血色好似恢复些,他弯着桃花眼笑笑,“常叔今日辛苦,……”
“去看看白烬醒没有。”
孟凛起身往卧房去。
***
白烬几乎是被疼醒,他似乎高估自己承受能力,历经场生死之后,他从前皱着眉便能忍下疼痛这会儿竟变得钻心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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