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仿佛日晷上循环往复,终又指上往昔同样时点,旧日事情从白烬脑海里浮现出来,在与上世截然不同时间与场面,桐柏山事终于被揭开。
在白烬眼神示意下,旁边将士拉开纸笔开始写起供词。
童子启还在说着:“他们已经采五年,里面是金矿,
白烬冷冷道:“你猜你父亲,几时会过来?”
“或者……”白烬微微俯身,“你猜他还会不会来?”
“爹会不会来……”童子启不可置信地重复遍,他手里锁链冰冷,那刺耳刀仿佛是划在他身上,他揉乱头发,逃避似低下头,他又看见从前躺在血泊里男人——那人就这样死,连给他收尸人都没有。
“爹……爹为什不来……”童子启低着头喃喃自语起来:“他怕……他怕败露,他宁愿把关起来也……不对……”
童子启突然抬起头,他拨拨额前已经散乱蓬起来头发,“你……你在哐!你不可能知道!”
是淮北漕运当家童慎,从二十年前白手起家,如今是淮北漕运第当家,淮水线几乎都要从他手上经过,认识人自然不乏达官显贵。”
童子启冷哼声:“那是当然,告诉你,里面自有你惹不起人。”
白烬不理会他,继续道:“但前几日周大人上份折子,里面写着童慎儿子童子启欺辱百姓闹出人命,捉拿时不慎溺水身亡,所以已经判结案。”
白烬盯着童子启眼睛,字句道:“童子启已经死,你当自己是谁?”
“你说……你说什?”童子启仿佛没有听懂,“本少爷自然是童子启。”
白烬皱眉,他蹲在童子启面前与他平视着,“童子启,你爹救不你。”
白烬话字字敲打在他心上,童子启瞳孔震,心里早先摇摇欲坠防线竟溃不成军地泄开来,仿佛有奔腾洪水淹没他理智,他嘴里呜咽句,“不想死……”
“告诉你……”童子启把拉住白烬衣袖,他像是从大水里抓住救命稻草,他情绪有些激动:“告诉你桐柏山事,你放,爹……爹不救,你能救。”
白烬眼角跳,但他言不发地看着童子启,丝救与不救意思都没表达。
“桐柏山……”童子启有些急,他眼睛放光地看着白烬,顾自说起来:“桐柏山里面有矿,爹和周琮都知道……”
他话音刚落,但转头眼睛瞥到四周,整个牢房只站着白烬和他手下人,那些将士腰间佩刀,目光凛凛地视着前方,童子启才觉自己像是砧板上鱼肉,他脸色变:“你……你不会想……“
“不可能!”童子启斩钉截铁道:“你抓进来时候,可有那多人看着,你不可能把……”
声冷铁出鞘声音在牢房里响得明显,童子启被突然打断,只见晦暗牢房里迸出线寒光,白烬从旁抽出把刀,直直地立在童子启脸旁。
长刀倒映着童子启额头上冷汗,他整个人不顾疼痛地直起身来,他不禁微微颤抖:“你怎……怎敢动,爹不可能放过你!”
“你爹?”白烬眼眸沉,他拖着刀走近步,长刀划在地上滋啦响得刺耳,“既是众目睽睽,如今已经过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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