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琮?”黑衣人品品那话,低低骂句“蠢货。”
黑衣人不欲废话,他提刀向着应如晦,“应大人搞得这样狼狈,像是受伤啊,今天这暗室你白来,若是还想活着回京,最好别与纠缠。”
应如晦盯着那人眼睛,他只抬起刀,冷然道:“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冷哼声,立即就对着应如晦提刀冲去,他身形极快,力气也极大,今日应如晦实在是受伤,他警惕着招招闪躲,却也显然是落于下风。
但黑衣人明显是不想下杀手,他刀锋转,掌打在
那侍卫满脸痛苦,他颤着手指向书架,“书架,书架后……后面有……机,机关……”
应如晦拖着剑往那书架边走去,他伸手往后面摸,按上个凸起机关,那书架低低地“轰”声,便往旁移过去,露出后面道暗门。
应如晦推开暗门,面前却只涌来阵汹涌热意,那暗室里边竟是火光冲天,蛇信般火苗扑腾着迎面而来,嘴里鼻里全是焦纸味道,墙壁上映着火光,熊熊大火几乎快要烧满暗室。
他骂句,刚要上前步,那火光里却跳出个蒙面黑衣人,逼着他退到房里。
应如晦今日受伤,时闪躲不及,右手撞在书架上,剑差点掉。
还残着股烧过檀香味,他走几步,身影忽地偏,细微声音入耳,把剑擦着从他身侧刺过。
应如晦转过身来,他细细眯眼,危险地看着面前这个拿剑侍卫模样之人,他问:“你是周琮人?”
那侍卫不语,拿着剑便继续朝应如晦刺去,谁知他刚近应如晦身,那人半步不退,只将手放在腰间,银色刃光闪,应如晦竟从腰间抽出把软剑。
侍卫始料未及,那软剑犹如银蛇,瞬间就逼得他闪躲不及,应如晦下手极快,软剑伤人伤口极细,细细伤口割着手腕,那侍卫阵吃痛,长剑哐当就坠下去,他竟打不过这个文弱公子。
那侍卫被应如晦脚踢得侧躺在地,应如晦把软剑藏回,把那坠地长剑捡起来,他拿剑指在那侍卫喉边,让他受着剑冷意近在咫尺。
那火里黑衣人却仿佛认识应如晦,他眼里惊讶闪而过,隔着点距离站在暗门前,他冷笑着道:“应大人来迟。”
应如晦握紧长剑,他也冷笑,“是来迟?你不是应当以为来不?”
那黑衣人仿佛没听懂,却毫不纠结,“怎?应大人今日像是给背刺,想不到世家公子礼部侍郎,竟是会武功。”
应如晦也惊讶瞬,“不是你?”
他也立马没有纠结,“今日有人在桐柏山炸崩山石,想要将活活掩埋,还以为是你指使周琮所为。”
他仿佛心情不好,温雅眉目间沾上戾气,便不像个读书郎,他阴沉着脸道:“周琮院里暗室所在何处?”
那侍卫原本就不知他还会武功,时被他镇住,嘴里没整话:“…………”
应如晦眉头拧,“你不知道?”
他不听废话,手里长剑扬着划而过,那侍卫惨叫声,剑落在他肩骨侧,直直插进那肩头凹陷处,鲜血立马就涌出来。
应如晦厌恶地退步不溅上血,把剑拔出来,又是声惨叫,他依然只是冷漠地重复遍:“暗室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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