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军护卫皇城,却要和东宫作对。”方扶风抚着刀锋恶声道:“白烬,今日之事定要回禀殿下。”
白烬手推着楼远把刀收,“用不着你回禀,如今孟凛中毒昏迷不醒,没法跟你回去。”
方扶风怀疑道:“真中毒?”
“你怀疑真假,又围府。”白烬冷道:“难道你是想生生拖出条人命吗?”
方扶风脸色铁青,“欲加之罪!”
楼远跃下马,“方大人,等羽林军不过来护卫白将军,没有同你敌对意思,但你如此围将军府,可有陛下旨意?”
楼远前些日子被陛下表功,搬出陛下来救急,方扶风手挎在腰边,“是奉太子殿下旨……”
“锵——”声,方扶风话都没说完,楼远就不分说地刀朝方扶风砍过去,方扶风并未放松戒备,腰际刀出得极快,两人立刻便打两个来回。
楼远手里用着力,说出来话也带针锋相对意味:“从前没机会和侍卫亲军方大人比划,今日得巧,还想让你指教番!”
“楼远!”方扶风迎着刀锋,“看着楼大将军份上给你几分脸面,你莫要胡搅蛮缠!”
出门几步,就有个下人慌慌张张地头撞过来,“将军将军!又有人,带着人过来!”
白烬并不意外地继续往前走,“知道……”
将军府前。嬿姗听
楼远手勒着马绳“吁”声,他从马上扫眼将军府,方扶风带人拔刀围着,却没冲进去,楼远呼口气:还好没来迟。
“方扶风——”楼远坐在马上按着刀柄,“谁让你带兵围将军府!”
“那好。”白烬目光对着方扶风,他抬高声音,“林归,你让楼少将军带你去太医院,把昨日替萧小姐诊脉太医请过来。”
“让太医替
“爹?”楼远横刀而挡,抬起力气把刀又送回去,他眉梢扬下,“爹比多是血性……”
楼远刀出得缓,带着些优柔寡断打法,这拖延意味恼方扶风,但他借着余光看,却是见将军府门慢慢从里面打开。
门口拔刀将士看着两人打斗,谁也不敢动手,却身后忽地光线明,立刻转身戒备起来,白烬缓步地往外走,握刀将士只能步步跟着后退,而赶来羽林军立即迎上去刀锋相抵,场面时就转形势。
“楼远。”白烬站在门口,“不用打。”
楼远借着力抵方扶风刀,这才后退着朝白烬身侧走。
方扶风认出楼远,他眉头拧,正往他身后确认,就听见脚步声愈来愈近,羽林军将士正列着长队紧随而来。
昨夜消息并没有发散出去,萧府出事情,第个就找上太子,东宫灯亮宿,六王府这边却只是让太医去就诊次,消息是等到天亮,才传到礼部尚书府上。
应如晦知道后立刻备马车往六王府赶,可他行到半,又忽然调转马车,直接去羽林军。
楼远本不敢在京城里私自带兵出去,可白烬对他算是有过大恩,哪怕是因着上下属关系,这趟他也走得,他听应如晦话——只要东宫有动静要去围将军府,他就马上带着羽林军过去。
“楼少将军。”方扶风向旁示意个警戒神情,然后把刀收回去,“你也要来掺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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