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出城,又托着扳指张关系,顺利地路驶向凉州。
两国为着和谈事推诿扯皮好些日子,竟是依然没有定出章程来,那辱玉氏和谈使仗不是自己打,仿佛在内斗里挺直腰杆,这会儿还在发横,应如晦倒是沉着性子和他们推诿扯皮,楼家两兄弟恨不得当场来个瓮中捉鳖
“孟凛。”白烬看着他眼道:“你是不是,不想和……”
就是白小公子这幅无害表情给他骗到床上去,孟凛见着白烬脸,却终究还是无法对着白烬恼羞成怒,“没有,小公子。”
孟凛蹭蹭身子,又托着白烬手和他靠近些,“是自愿,就是觉得……”
孟凛说着叹口气,他认真地看着白烬,“小公子,这可是第次,你可不能当成什风流快活事情转头就忘,你别看这样,可要面子,京城那多姑娘给递手帕都没接,连皇上要赐婚都敢捡着他不爱听话来说,你可不能对那什……始乱终弃……”
白烬眉梢皱皱,仿佛不知道如何应对孟凛这话,他只好又凑近去亲他,抵着他耳朵说:“不会,只要……”
夏日雨落雨停,这场行雨来得太凶,大滴小滴下个多时辰,雨停后屋檐垂着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孟凛。”白烬仿佛很是欣喜,他偏躺在床上去亲里侧孟凛。
孟凛没力气躲,给他亲正着,他缓缓喘着气等白烬温柔地吻完,“白烬,你怎还没亲够……你方才,你方才……”
孟凛懊恼地想,又不想说,白小公子平日里不动声色,像是往日听多孟凛喋喋不休,非得亲得他说不出话来,少年血气方刚,每下都……都那生猛,配着那温柔吻来相和,竟是得什打巴掌给颗糖吃真传,让人欲望深渊里难以自拔,弄得孟凛连求饶都求不明白似……
这下亲完,孟凛扯薄薄被子想来遮脸,却又扯不动那被白烬稍稍压着被角,白烬像是看出他意思,他伸着手去捂孟凛眼,隔着点距离又没靠上,像是不想让自己带点硬茧手蹭上他脸,这样堪堪阻断相看视线。
他停顿下,又把“只要你不会”这话咽进去,又柔声说句:“不会。”
这太腻歪……孟凛闭着眼睛被亲昵地吻着,“还有……”
他在白烬亲吻里夹着有些并不连续话:“下次,下次……记得留……说话……余地,小公子……”
……
翌日。
白烬轻声问:“还疼吗?”
“……”孟凛几次想张口,还是觉得这遮着脸动作有些奇怪,他摸着白烬手挪开来,似是清清嗓子:“有些……有些累。”
白烬就顺势把孟凛手又拉住,孟凛握笔手没提过刀剑,平日里还穷得娇生惯养,白净手摸起来很是娇嫩,白烬握着又不想松,他试着道:“那下次,下次轻点。”
下次……孟凛觉得自己完,亲抱就算,他还时上头与白烬行鱼水之欢,他自认不是正人君子,但圣贤书还是读过不少,面前不是什旁人,那是他不忍相欺白小公子,倘若有日辜负他,他怕是要为此羞愧极。
不是,现在已经够羞愧,被睡是他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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