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多少带点无趣,孟凛手里拿根狗尾巴草晃悠,时隔半月还跟白烬翻起旧账。
“从前因为瞒久小公子,心里多少带点愧疚,可是白
孟凛把手移开,他揉着方才被江桓锤地方,故意柔弱道:“小桓呐,你也知道平日多有苦衷,为着来日能多陪你些时日,也得多那些时间休养……”
“算算。”江桓知道孟凛嘴里吐不出什别话,他翻个白眼,“你陪干什,陪你那个外面找男人去。”
孟凛失望地摇摇头,“小桓这是嫌弃这个兄长。”
江桓没耐心跟他扯,“行,你要出去不拦你,淮南离岭中也近,那个白烬要是保护不好你,也去暗杀他!”
“……”这关系理不清。
“什?你又要走?”江桓拎起本册子甩在孟凛面前,他拉起脸来不悦道:“你才安分多久就要离开岭中,这日子你过得还不够舒坦吗?”
“你听说完。”孟凛把那本名为“户籍册”册子拿过来翻着,边安抚道:“又不是出去玩乐,只是想去趟宁家祖宅祭拜,这些年不曾回去,也不知道那边荒废成什样。”
这样来江桓倒没太多话说,可他依旧不满道:“可你不带别人,光跟那个白烬起去是什道理?既然是回宁家,不至于连常叔也不带着。”
“那是怕常叔睹物思人,常叔也不年轻,这些年亏欠他良多,也该让他好生歇息番。”孟凛按着那户籍册书页,不禁敛眉道:“这名册是谁让你写?”
“有什不对吗?”江桓挪两步去瞧瞧上面字迹,“是应如晦让弄,从前岭中复杂,各方势力私下养人也全凭着个心照不宣,现在外面有人要进来,里头人还是得有个数才好,觉得有理,这才弄这个户籍册子来。”
***
半月之后,寻个放晴日子,孟凛就和白烬轻装前往淮南。
树梢枝头带点春色,日头起,空气里也飘起暖风,匹马上挂低鸣铃铛,载着两人行在岭中路上。
二人此行去宁家老宅祭拜先祖,却慢行出几分游玩姿态,这竟是两人第次结伴出远门,短暂地抛却身份,有些像是刚成亲小两口出门游山玩水似。
孟凛坐在前头,白烬胳膊环绕过去抓住马绳,即便白将军骑马技术找不出毛病,他还是搂紧孟凛怕他坐不安稳,路颠遥都让他只能贴着自己胸口,有什话说竟像是耳鬓厮磨。
“倒也没有不对。”孟凛又翻两页,把那书页合回去,扬眉道:“只是这东西,你别交给应如晦就是。”
江桓微微皱眉:“其实应如晦这个人还挺好。”
“好弟弟,你别吓。”孟凛手按住那册子,“应如晦那个老狐狸要从你那儿把岭中实权骗过去,就找人去暗杀他。”
“……”江桓不悦地朝孟凛胸口锤拳,力气不大,“哪有那傻,这些日子你又不干事,全是他在跟起忙乎,也不知道你对他哪里来成见。”
江桓那想,应如晦待人客气,又通情理,凡事能不假手于人必然亲自来办,人长得也还怪好看,比孟凛这个空有漂亮皮囊病秧子不知道强多少,孟凛指不定还是嫉妒人家比自己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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