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凛拍拍手,把桌上给收拾,“你怎进来又不敲门。”
“听说今天那个白烬没跟你回来,就没多想。”江桓摸摸鼻子,“那个,孟凛,想,想跟你说件事。”
江桓支支吾吾时候太少见,孟凛不禁直起身子,他眼神瞟瞟对面,“小桓过来坐。”
也不知道江桓有什难以启齿事情。
江桓直接过去坐下,“觉得这件事,还是不瞒着你比较好。”
孟凛将纸条打开,“他们怎说?”
陈玄难以启齿道:“说是,南朝孟明枢,请您回去……”
孟凛刚看清那纸条上字迹,立马厌恶地将纸条揉,“他也有脸跟说回去?”
陈玄低着头,“是南朝那边派人过来,特意跟们人碰面,说,说要请四公子回去。”
孟凛眼睛疏离地往上挑,“南朝人背信弃义不讲道义,今后这种屁话,就不要传到耳朵里。”
,“今日跟白烬见到秦老将军,秦老将军还,他还不乐意让给白烬作伴呢,可他不乐意也没法子,白烬被拐到手。”
孟凛说起来觉得有趣,他抬头道:“常叔,你对恩情又何止比秦裴对白烬少呢?”
吴常嘴角动动,他几乎不知所措地原地愣半天,他才感觉眼里有些涩,他还什都没说,就觉得似乎要流出浊泪,他平日开口不离“公子”、“小姐”,可孟凛让他觉得他是他自己。
“好。”吴常开口只又重复句:“好……”
孟凛轻笑着看看外头天色,“今日时辰也不早,常叔还是回去休息吧。”
“嗯?”孟凛理理方才情绪,他故作和善:“有什事情跟兄长说,给你分忧。”
江桓撑下桌子,又直起身来,还是有些犹豫:“,先问你个事儿。”
“你和应如晦梁子,还能解开吗?”
孟凛眉眼落,他想会儿,还是道:“和应如晦说起来也没什大仇怨,早先在淮北对他没留什情面,所以在这里已经算是笔勾销,可他,他后来在着急时候狮子大开口,岭中就是他要挟着拿过去,这就是添新仇,这位应大人睚眦必报心不比少,小桓,是说实话,你要是和他打交道多,难免要吃
“是。”陈玄知道公子对南朝态度,不愿惹他不悦,又行礼退下去。
孟凛听到关门声,心里还是有些烦躁,他又轻易地被孟明枢牵动情绪,他把那揉掉纸团展开,又折成长条,打开灯罩,直接放在烛火上点燃边角。
烧纸味道伴着黑烟,那纸条慢慢化灰烬,可接着房门忽然又给撞开,这突然动静下孟凛手抖,差点被烧着。
“……”孟凛无语地看着进来不敲门江桓。
江桓进来捂捂鼻子,“什味儿?你烧东西呢。”
送走吴常,孟凛呼口气,他倒觉得舒心,等京城里再结件事情,他就可以真安下心来。
这时陈玄又敲响房门。
孟凛心情不错,“进来。”
“公子。”陈玄行礼,朝孟凛递过来张纸条,“靠着南朝那边传来消息。”
听到“南朝”,孟凛表情肃,有些不大情愿地接过去,可又想到他之前把赵永佺给孟明枢送过去,接那纸条时,心里还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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