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化想会儿,“不曾交过,但有天经过练场,属下看见他和那个同行来楼远比划,如果他那天没有故意放水,属下拼尽全力,或许可以和他战。”
“楼远……”齐恂回忆对他印象,“楼大将军治家严整,他儿子既然有意习武,到他这个年纪身手必然不可能太差,想来不至于到白烬给他放水地步。”
“殿下,殿下说是。”
齐恂面露异色,他端过茶杯喝口,“本宫既然提拔你做官,必然知晓你本性如何,若是不爱奉承,那些话,你可以不用学着跟说。”
谢化比不得那些多年混迹官场人,官腔打得极为不顺,“是……”
从前齐恂身边方扶风罪名已定,那事闹得有些大,从前侍卫亲军解散重组,齐恂身边熟悉人皆被调离出去,但前些日子齐恂从皇陵回来,又使些手段,明暗里替换些关键之人,现如今侍卫亲军首领,是被齐恂手提上来,名为谢化。
谢化出身不好,前年北方大雪压垮房屋,他父母死于天灾,外出打猎谢化逃过劫,可他空手回来,才发现家中已是废墟。
太子齐恂处理雪灾事宜途径此处,见他跪在雪地里嚎哭,本要派手下人前去劝解,却被他杀气打退,后来是齐恂出面,安葬他父母,齐恂见他武艺高强,问他是否愿意同自己前去京城。
谢化离世俗太远,有些不通情理,但知恩图报道理他还是懂,他跟着齐恂进京城。
谢化进齐恂房内自觉把刀留在门外,他见齐恂在翻看着什,就安静等在旁。
疫病同如今样惨烈,然而那次没人求请让白烬同行,白烬只远在京城,听过医者仁心,彻夜不眠研究药材美名,白烬看着信,不禁视线落往那粒放在旁边药丸,他对照着信两相看来,似乎是眉头拧得更深。
“林归,你为何守在门外?”外面传来楼远声音,这客栈房间不够,白烬并不在乎这夜归属,他同楼远住个房间。
“少将军稍加等候。”林归在外面敲起门,“将军,方才衣服可换完?”
楼远挠挠头,“都是大男人,换衣服有什好不能看。”
白烬听动静,他把那粒药丸放进信封里,又拿起那几页信纸,走到灯烛边。
“这次南下,看旁人都好奇,白烬是六弟人
直到齐恂抬头喊他,“谢大人。”
谢化走过去行礼,“属下参见殿下。”
齐恂坐在桌前,“这些日子做侍卫亲军头领,你感觉如何?”
谢化支吾半晌,学着这些日子官场上学到东西,“多,多谢殿下抬爱。”
齐恂知道他个性寡言,直接道:“今日召唤你来,是有些事想让你去办。不过且先问问你,你和那位白将军白烬,可曾交过手?”
白将军难得优柔寡断,在不舍与后患无穷中徘徊,他还是点燃那信边角,看着火苗升起时候朝外说声,“稍候。”
楼远进门就闻到纸张焚烧味道,他看到白烬压根没换衣服,打趣话时就咽下去,他这两年长许多心眼子,进来直接打个哈欠,“今日可累死,吩咐人,已经替林归找好马,今日就早些休息吧。”
白烬沉眸掩情绪,“也好。”
***
太子齐恂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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