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安排,白烬开始就是让楼远道办,安置淮北病患与筹措药材事情他并不担心,此次既是朝廷出面,下面不可能会有人不给朝廷这个面子。
明日就回……白烬心底默念,不过去见他面,应当不会出什岔子。
“然后就是林归……”白烬起身朝林归走去,“楼远倒杯水过来。”烟单汀
白烬站在林归身边,他从怀中掏出
“这事避开林净山,但是理该跟告诉你。”白烬是相信楼远,这话说出来他慎之又慎,“此去岭中……是去见孟凛。”
“孟大人?”楼远立刻捂住嘴,他惊讶地小声道:“孟大人没死?这……这是好事,这是好事,可他,可他本事也太大……”
“他确没死,只是如今他不便再回朝廷,因而希望你莫要传扬。”白烬眼神黯瞬,“此去找他,为公为私,今日让你拦住太子殿下,既是为试探是否有人想要杀,也是想得空离开趟。”
“岭中离此地很近,今日出发,明日天黑之前必然尽力赶回。”白烬在桌边坐下,“但依然担心事情生变,若明日晚上未能回来,还想交由你些事情。”
白烬把手伸向桌案下面,他往上按,他手上落下个印章,“私印。”眼姗町
豫,白将军信任确重如千钧,可若是对太子殿下说谎,他这就是无形之中站队。盐扇婷
“白烬唐突。”见林净山犹豫,白烬站起来对他拱手道:“林太医性情中人,从前承你恩情铭记于心,此番确有些强人所难,但谋事在人,后面猛虎尚在暗处,白烬……”
林净山伸手托住白烬手,“也不过是传句话而已,白将军也不必说得如此慎重。”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林净山想到从前际遇,官场上风云起伏,自以为独善其身,旁人心中可能早已有别判定,自己从前和孟凛相交,其实早就是已经选路。
林净山抱拳承诺,“承蒙白将军信任,必然不负嘱托。”
“淮北城南有玉器行,挂名陈氏,你去找他掌柜,问他可认识人……名为陈羽。”
这是白烬第次用孟凛人,陈羽与陈玄是亲兄弟,孟凛说不仅是陈玄认得白烬,就连他兄弟陈羽,也是认得他,从前在祁阳时候他们给孟凛贴身当段时间暗卫,每日见着孟凛爬墙去找白烬,如今这个情况,陈羽应当是知道他二人亲密无间。
陈羽轻功比陈玄还要好,其实更适合行走暗夜,但偏偏是他娶妻生儿子。
“陈羽功夫得,离开这事暂时不想让下面人知道,但走,林归还得在此养病,还需要个人来护卫他周全。”白烬把私印交到楼远手里,“但料想,明日应该能赶得回来。”
楼远拼命将白烬话消化,他接过那私印,也很是慎重地对白烬应承,“属下都记住。”
再多说几句,林净山就从白烬营帐中告辞。
剩两人,楼远这才去问:“将军有什要交代?”
“你……要你守好营帐。”白烬把视线看望营帐外,那方向正对着南方,“要回趟岭中。”
“去岭中?”楼远摸不着头脑,“是去,是去见应大人?”
可早先也没看出白将军和应大人关系好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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