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烬……”齐恂睁眼来问:“那们白将军,又去何方?”
谢化不知如何作答,只低着头。
“这淮北可是他故土,他可去地方多。”齐恂撩开马车帘子看眼外头树色,“从前只觉得白烬长得周正,他平日里不受伤不生病,带英气,但今日他病面色惨淡,柔和许多,忽然觉得……”
齐恂手将窗帘放下,眼里闪过丝锋芒:“他生得有些眼熟。”
“他既是生长于祁阳,有些疑惑,倒想去探究番。”
楼远还是关心地摸下白烬额头,“将军,属下本以为你是装,还感叹你演技高超,但你这是真病啊,你这趟是去何方?怎弄成这个模样?”
“……”白烬摆摆手,“没事,这些日子劳烦你。”
楼远又脸苦笑,“旁不说,将军这句话是不假。”
等到日头高,接送白烬入城马车终于驶进城门,白烬即便难受,却并未闲着,他听楼远说这些日子城中情况——场雨后放晴,气温回升不少,加上把病患挪去城外,再染病人少许多,太医那边是林净山担重担,他几乎日夜不眠地研制汤药,如今虽然并未成功,但是已经帮人缓解许多症状。
白烬要撑不住睡着时候跟楼远说声,让他两个时辰之后喊他起来,他要亲自去见趟林净山。
哥似乎还是同出脉,只是平日里那血脉没能觉醒得如此明显。
而等到天刚亮时候,白烬就收到个偷偷送来纸条,“太子即刻到访。”
——是从前祁阳县令,如今淮北通判张全送来。
“这意图也太过明显!”楼远愤愤不平,“昨日才刚叫人刺杀,今日就来探视,这不安好心得如此明显,他怎能如此对你?”
白烬眉目在屋里烛火下冷意十足,“与他恩怨,还不止这些……”
作话:
“白烬长得
而在城外远处,辆马车又背离着淮北城远,太子齐恂并未告知众人,只带着手下几个人,往祁阳县城方向去。
他说要去拜祭番秦老将军。
马车驶在石子路上有些颠簸,齐恂似是闭目养神,今日没能抓到白烬辫子,他其实心中有些不悦,他听着谢化在旁边禀告:“白烬他们收拾入城时候属下去查看,今日不知是白烬使什阴谋,竟然得到太医诊断,但是实际上,属下观察到他身边那个下人,好像叫林归,他也昏迷不醒,殿下去之前,那人就被挪去别地方。”
齐恂极浅地睁下眼,“如此就说得通,得疫病是林归,那日你看见屋里人也是林归,但你觉得那个拿刀,是白烬吗?”
谢化摇头,“两三招虽然试不出深浅,但是属下肯定,那人不是白烬。”
然后白烬将孟凛给他药服下。
结果白烬当即就将肚子里本就不多东西吐分明,丝丝冷意爬上身,仿佛有什吸走他力气,忽然而来睡意与路劳累在他心头折腾,白烬让人小心把林归挪走之后,撑不住地睡过去。
他昏沉时还想,孟凛平日生病,都这般难受吗?
后来白烬敏锐地被外面动静吵醒,就是齐恂带着人过来。
他等齐恂走远,才示意楼远不必再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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